現在看來自己之所以一直看這小子順眼,是因為這小子是縮小版的自己。
看似多情,實則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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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怎麼能把女人的事情摻合到兄弟感情裡麵來了。當然這件事情得批評老潘,那時候你就不應該把趙長安領巾魏雪娜家裡,你這不是讓他為你玩女人做背書?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種類似的事情一定要杜絕,你學學我和長安,他怎麼對小曼和我怎麼對他的女人們。”
“我靠!”
趙長安朝著微笑著走過來,低聲說話的覃有源翻白眼,什麼叫做我的女人們,你心裡有數不久得了,為什麼一定要說出來?
“就咱們三兄弟聽得到,內部消化絕不外傳。”
覃有源一臉的鬼笑。
“老覃,我發現你當了律師以後,學壞了。”
“不是我當了律師學壞了,而是律師這個職業的特殊性,我真要想當正義的使者,就不會當律師,而去當庭審員了。知道事務所的前輩給我上的第一課是什麼?去洗個腳,按個摩,放鬆放鬆,一邊和我說了接的那個經濟案子。
要是站在公正的角度,我們的委托人絕對是一個黑心商人,用一大摞子繁瑣的合同,忽悠他們把他們的借錢搞成了融資,現在一句資不抵債就想脫身。假如站在正義公平的角度,我們應該大聲的斥責他,然而既然我們接了這個案子,就得站在他的立場狡辯。”
覃有源說得落寞,因為他們打贏了這場官司。
畢竟白紙黑字,這可是證據。
而對應的就是那幾十個投資者,因為相信那個商人的許諾,每年保底估計至少35%以上的返利,上千萬的借款變成了投資,血本無歸。
“是正規的按摩麼?”
趙長安好奇的問:“裡麵的技師靚不靚,玩的開不開。”
“呃~”
覃有源被趙長安的關注弄得無語,他這邊還在既當表子又立牌坊的感歎著,可趙長安居然關心這個。
作為一個律師,覃有源對詞語有著很高的敏銳性,‘正規’和‘規矩’猛一看似乎是一個意思,然而仔細推敲,這裡麵的意思可是南轅北轍。
“是不是正規的我不知道,不過憑著你的英俊和一擲千金,就是鐵鎖的你也能打開。”
覃有源笑著說道:“等這次巡演回來,我請你倆去體驗體驗,至於是不是正規的,能不能變成正規的,那得憑你倆自己的本事。”
“不去,正規的沒意思!”
潘高提出反對。
趙長安和覃有源相視一笑,有著一種智商碾壓潘高的愉快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