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站在幽暗的黑暗裡。
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除了繁忙的一納米大樓的辦公區域,彆的地方都處於寂靜之中。
八月中旬的明珠,夜晚已經開始落涼,有蟋蟀在草叢和花圃鳴叫,這是雄性的蟋蟀在呼喚雌性的蟋蟀過來傳宗接代,延續基因圖譜的傳承。
蘇靜看著趙長安走近,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而右腳已經蓄滿了力量,隻要趙長安敢胡來,就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趙長安伸手從蘇靜的頭發上麵拿下了一片帶著毛刺的小樹葉:“早就看到了,一直沒好意思幫你拿下來。”
“嗬嗬,我回宿舍就回去洗澡,你現在才拿下來,有一點點實在的意義麼?”
蘇靜顯然不是一個容易無腦感動的少女,眼睛裡帶著看透測了的目光:“趙總,你可真是一個喜歡處處留情的人。”
“我可以處處留情,隻要你彆領情不就沒有問題了?”
“可很煩人!”
“我這是在給你上職場上的第一課,你長得漂亮,性格跟個小辣椒一樣的倔強的能讓自負的男人挑起征服的欲望。以後你無論進入公司企業,事業單位,首先就會麵對著各種各樣的男人。”
找茬乾關心的說道:“你要學會在不掀桌子的情況下,保護好你自己。”
“你可真是好心咧,那我謝謝你!”
“我對說了沒有實際好處的謝謝,一文不值。”
“那就記下了,以後加倍償還。”
“可我並不缺錢,你的那點償還的錢,在我眼睛裡麵,一文不值,還嫌麻煩!”
“那就又繞回來了,我的身體?是麼,趙總!”
“你的身體可以有兩種解釋,一種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愉快的事情,另一種就是當資本的牛馬,一納米係的釘子,努力工作,爭取讓老板更有錢。”
“這兩種,我都拒絕!”
“行了,我很好奇,你的摩托車騎的不錯,哪裡學的?”
“於你無關!”
蘇靜轉身就走,在這一瞬間的刹那,趙長安看到了她眼睛裡麵湧動的悲傷和怒火。
“看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還能喝,有酒啊!你的故事呢?真是不儘興!”
趙長安看著在幽暗的光影裡,蘇靜苗條離開的背影,不禁嘟囔著笑了起來。
可吃可不吃,不過看著味道挺不錯,可以嘗試一下,吃得到就吃,真不讓吃也就算了。
不強求。
不要提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趙長安真要是一個有著仁義道德禮義廉恥的好人。
兩年前的五一,在麵對著曾曉曉的逼迫,他也不會為了證明曾曉曉沒有撒謊,同時也要用離著心最近的地方來征服曾曉曉的心,和她在床單上印梅花。
因為隻要是一個有著高度自律和正義感的正人君子,是絕對不會這麼不要臉的做出來這種事情。
而隻會對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她,而不是睡服她,讓她堅定的站在正義的陣營。
——
趙長安打開石橋茶座的門,沒有開燈,走向他的臥室。
準備拿著換洗的內衣,洗個澡。
茶室兩邊的窗戶都開著,吹拂著涼爽的河風。
他臥室的門卻是開著的,這時月亮已經突破了鋼構造大樓的斜側方,一縷清輝從外麵通過打開的窗戶靜謐的照了進來,照在劉翠美麗的俏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