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自己的小師弟趙長安如同猛虎下山崗,雖然目前財力和權勢看著不大,可後勁驚人。
所以他才會繼續堅定的站在鄭文正這一邊,並且主動出手,狠狠的設計了許鬆林一次。
這個投名狀與其說是給師父鄭文正看,更不如說是給外人和趙長安看。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他就會至此偃旗息鼓,就此不提,而不是繼續往死裡磕的步步緊逼。
而趙長安則是通過張秀兵的私人偵探所,一直在跟進這件事情。
當時在許鬆林一家連夜跑路了以後,趙長安給張秀兵提到,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查一下王穎大學時候的同學,重點是關係比較好一點現在又混的不錯的那幾個人。
結果很容易就找到了。
前些天趙長安就過來過一次,隻不過是晚上,食府裡麵人很多,那一次王穎穿著緊身小白褂子,緊身牛仔褲,後麵很顯好身材,更有女人味兒,比今天看著更帶勁。
至於趙長安其實也沒想著怎麼著許鬆林幾個,畢竟他們也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他。
而且平心而論,許鬆林也幫助過他,隻不過這個幫助是因為鄭文正。
要是真想搞許鬆林王穎他們,隻要給汝寧府那邊的村子裡打一個電話,那些憤怒的村民就會組團過來要賬。
他上次過來,就是好奇,看一看這幾個被狠狠打擊下的生存狀態。
這一次則是想讓鄭曦看一看,千萬彆想著什麼好人有好報,惡人隻有惡人磨,對於勤勞努力的惡人來說,在你還在自怨自艾的時候,人家已經在拚命的努力。
你這邊要是還畏首畏尾的不趕緊雄起,要不了幾年當人家站在你麵前的時候,人家還是人上人,而你還是一堆垃圾!
“就我對許鬆林和王穎的看法,這兩個人是那種做事陰狠,卻死要臉麵的人。他們所欠的錢,隻要有能力,他們早晚都會連本帶利的還清。他們烤的這種玉米,是那種甜玉米,批發進口是三毛錢一根,他們烤著賣一塊五一根,扣除炭火和攤位費,還有石涼粉,也是一塊五一碗,利潤很高。而且他們是從早賣到晚,這條街這麼大的人流量,又有很多都是外地的遊客,一天下來保守估計他們到手不下於四百塊錢。夏天賣石涼粉,冬天可以賣各種粥,烤紅薯。然後有機會就可以盤一間鋪子,幾年下來就可以完成初期的資金原始積累,如果再能抓住一個機會,就能起飛。”
趙長安望著臉色依然很難看的鄭曦說道:“當然也很容易就能阻止他們,比如打一個電話到汝寧府王穎欠錢的那幾個村裡。不過我還是不希望曦姐你這麼做,與其提高自己不如乾掉彆人這句話雖然真的很有道理,可這有時候也得看情況,具體的事情具體的對待分析,打垮了他們並不能讓你貌美如初,而且那幾個村子他們欠的這麼多的錢怎麼償還,雖然確實是打擊了他們,可也讓那幾百戶村民的錢變得遙遙無期。”
“我不會告他們的,雖然我還是那麼的恨他們,可也是我活該這樣,因為我蠢啊!隻是我對不起我爸我媽,這些年他們為我傷了多少的心。”
鄭曦眼睛裡麵含著淚水,對趙長安說道:“長安,你給我塗抹藥膏吧,是我太愚蠢了,這都啥時候還想什麼亂七八糟覺得好羞恥的事情!我還想學電腦,不僅僅是為了他們,也是為了我爸媽,為了你。你對我的幫助,真的長安,我很感激!”
“曦姐,這就對了,晦不忌醫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要是都像你這樣,男婦產科醫生不都失業了?再說這又沒有人知道,以後該談戀愛就談戀愛,該結婚要孩子就要孩子,一點都不影響你應該得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