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就是一個吹牛比,真以為像阿爾卡特這些老牌企業背後控製的財閥,一個個都是笑嗬嗬的善男信女?真要是這樣,你們去年也不會變賣了一大半的資產跪著求饒。”
趙長安顯然也不是這麼容易被嚇到的,而且葉景天這話說得也是屁話,他和葉氏這邊也沒有什麼糾紛恩怨,這邊就是想吃屎,也輪不到他趙長安來屙。
“你這話對家族裡麵的老東西們來說還能震懾住他們,投鼠忌器麼,可你覺得你能震懾住我?”
葉景天點了一支煙,繼續低頭喂鴿子。
當年葉景天禍害了葉白的初戀,逼得葉白的初戀跳了萊茵河(漢堡),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葉白打得葉景天失去反抗,割了他的小鳥扔進了萊茵河。
在古代王朝什麼樣的人最難搞,就是那些沒了下麵的太監們。
喜怒無常,心胸狹隘,手段殘忍,性格暴戾乖張。
就如在星城乾掉葉白的葉景天。
“問題不是能不能震懾你,而是你找我乾啥,或者就是為了恐嚇一下我,還是想做掉我。就是一條瘋狗,也總不能見人就咬吧?”
趙長安坐在葉景天的身邊,兩人之間隔著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帶著考究的語氣問到:“你隻是下麵的玩意兒被葉白摘掉了,可不是腦子也被葉白摘掉了。”
一股青氣湧上葉景天的臉龐,過了好久才呸了一口:“你的嘴可真臭!太子怎麼會和你這樣的東西成為兄弟?”
聽到‘太子’這個名字,趙長安一直暗暗緊繃的心頓時輕鬆了很多,畢竟葉景天就是一條被騸了的瘋狗,誰知道在哪個時候他哪根筋不對,做出來一些極端的事情。
這次會談,剛才趙長安還想著的是,如果葉景天拿不出來足夠讓他信任的誠意,離開公園他就和景岫返回國際機場,乘坐最近的航班回國。
等回去以後,到了明年十月開始,他就會不擇手段的清洗掉葉景天這一支的海外力量。
“因為對於自己人,我從來都是有話就說,不藏著掖著。中國有句老話,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發明這句話的人,估計最終的下場是被人打死!”
“嗬嗬~”
趙長安笑了笑:“說吧,找我乾啥?”
“不乾啥,就是想見見你這個人,果然名不虛傳,很有個性。”
“謝謝誇獎。就這麼簡單?”
“你見過萬俏沒有?”
葉景天突然來了興趣,聲音都有點變化。
“?”
趙長安發愣的說道:“見了。”
“那個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恩寵玩物,極品中的極品。”
“?”
趙長安有點跟不上葉景天的腦回路。
“這個女人,之前是我的未婚妻。”
“有點亂啊?”
“葉白有了一個後代,是個兒子。”
這趙長安知道,聽文燁說的。
“萬俏也有一個兒子。”
葉景天的聲音裡透著陰森。
“說了這麼多,你究竟想說啥,況且這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
趙長安有點不耐煩,覺得這個葉景天還真是一個神經病,跑過來蹲點自己,就為了說這些不著邊際的屁話,真是一個白癡加傻比!
“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