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和文燁,米曉音參觀了一遍廠區的建設情況,就離開了澱山湖,去臨安。
分公司那邊在富春江上遊的一條分支小溪邊,看中了一塊占地近三千畝的荒山林地,負責人簡安娜打電話讓他去看看怎麼樣。
一納米的農林部門,之前一直都困擾著趙長安,他並不是想做國內的綠色有機瓜果蔬菜大王,說實話,在國內搞這至少在很多年以內彆想著能掙錢。
因為這種東西注定著市場非常的小眾。
那些優秀的好企業,都有自己的農場,根本不需要大量長時間的購買外麵的有機瓜果蔬菜,而對於酒店食堂小吃店來說,價格這麼高的材質,他們根本接受不了,普通市民有錢的很少常年在家裡做飯,沒錢的肯定嫌貴。
所以趙長安建這個農場的初心,還是想作為一納米係明珠區域的食堂用菜。
然而現在徐婉容和單嬙都想放棄婉容花木,這家企業雖然資產和銷售額都不大,但是屬於勞動密集型產業,其中在丹陽那邊的河流穀地,圈了近千畝土地,又在紫金關和當地山民合作,利用原始山林的自然環境,種植天然的中藥材,已經簽約了近千戶山民,而且已經和丹陽製藥廠進行了收購談判,隻是徐婉容手裡麵沒有錢,本來準備左右倒騰的空手套白狼,不過這時候金廣仁找到了她邀請她加入中原聯持,所以這個收購才被無限期暫停。
在山城那邊,徐婉容和一建綠園合夥圈了上千畝的荒地種植速生林,同時也圈了幾百畝的土地作為培植園,也如同在丹陽做的那樣,同樣在彭州的最南邊的大彆山北麓,和上千戶山民簽了草藥種植合同。
徐婉容在看到房地產業的巨大利潤以後,早已不耐煩再做綠植這一塊的產業鏈,於是就耍起了女人的性子,硬把手裡麵30%的股份,以300萬揣給趙長安,算是輕鬆解套,去專心的擔任她綠園集團月亮灣大型小區的負責人去了。
沒辦法的趙長安,又用500萬買走了綠園持有的70%股份中的60%
其實綠園倒願意用500萬把手裡麵70%的股份都給趙長安,因為和山民合作種植,這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為了這點百十萬的股份,被婉容花木綁上戰車肯定劃不來。
但是趙長安需要名正言順的拿到綠園集團的綠化工程,所以說什麼也要留給綠園10%的股份。
麵對著澱山湖農場,婉容花木,以及臨安伸過來的橄欖枝,趙長安確實困惑了好久,有種貓抓刺蝟,不知道該怎麼整合。
並不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搞,而是這裡麵牽扯到了太多的事情,他哪有這個精力去弄這些雞毛蒜皮?
最後還是隋長紅和臨安農大那邊溝通了一下,臨安農大這幾年在搞創收,利用自己的校屬農業示範園基地,開了一家校辦企業,廠長是學校專門挑選的一個副教授簡安娜,海龜,三十出頭,未婚,之前在Scotts Miracle(m國排名前二十的農業公司,主要從事草坪,花園的生產出售)工作了三年,在負責校辦廠這兩年乾得很出色,於是臨安農大就把簡安娜團隊借調給一納米,作為一納米農林產業和臨安農大合作的表示。
在簡安娜團隊全麵接手一納米係的農林產業以後,所正式下達的第一個通知卻是對澱山湖農場的工人進行全員清退,包括之前聘請的臨安農大的幾個畢業生。
這個通知一下來,當時趙長安都看得傻眼。
他知道澱山湖農場裡麵有很多混日子的工人,不過也有像淩秋的父母哥嫂那樣出類拔萃的農民。
‘春得一犁雨,秋收萬擔糧。春雨滿街流,收麥累死牛。清明前後一場雨,豌豆麥子中了舉。春分早、穀雨遲,清明種薯正當時。’
這些古老樸素的農業知識,還是上一次趙長安和淩秋的爺爺閒聊的時候,得到了寶貴諺語,要知道這些諺語現在聽著不咋地,在古代可是糧食穀物蔬菜豐收辦法的傳承和保障。
在他天真的心裡還認為,簡安娜一定會一口一個‘大爺’的叫著,向淩秋的爺爺學習種植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