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寶月雖然愚蠢又貪婪,可能力還是有的,再加上餘朵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不過這都是和自己再無關係的彆人的事情了。
“就是你要投三十個數?”
宋喻抿嘴笑,並不在這件事情上和眼前這個男子較真,畢竟歸根結底,這是彆人的事情。
這時候想著這兩人剛才還打啞謎,這三十個數是三千還是三萬,不僅覺得有點好玩。
宋喻在西歐留學了幾年,眼光和視野要遠比這時候大部分國內的同齡人要開闊,當然也見過很多在國外的國內出去的優秀人才,在她留學的時候,那裡麵就有人辦網站,搶住域名,所以也知道辦個小網站根本就花不了幾個錢。
甚至前段時間家裡介紹的一個相親對象,還建了一個音樂網站,得意的顯擺給她看,搞得自己就是明天的楊致遠一樣的自負。
至於什麼培訓班,彆聽這個什麼燕教聽著好像多厲害一樣,可辦一個培訓班,說難聽一點,有時候並不比開一間小吃店更難,投資更大。
“辦培訓班花不了幾個錢,租一間房子,百幾張桌子,在忽悠一些人掏錢聽課,屬於全靠嘴的無本買賣。”
趙長安也沒有和宋喻解釋這三十個數是三千萬,萍水相逢而已,無論以後還有沒有結交的機會。
這時候把三千萬這個數字說出來,都有點顯擺包大煞風景的意思。
他笑著問宋喻:“你這是要到明珠哪個衙門高就?”
“就是一個小銀行,在裡麵打雜放個辦事員。”
宋喻也打開了她的旅行包,從裡麵拿出來的都是吃的東西,不過她和趙長安一樣,嘴裡麵說的話雖然都是真的,可實際上卻是不儘不實,儘往虛的說。
京滬線雖然這幾年在沿途建了大量的手機信號基站,尤其是京津區域,不過天降大雪,手機信號就弱了很多,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趙長安乾脆關了手機,昨天晚上彆說陶驕沒有睡好覺,他拿下了簡秋的第一次,其實這時候也在犯困。
隻不過他和陶驕的臥鋪都是上鋪,吃了點東西和宋喻隨便的聊了一會兒,看到宋喻開始時不時的低頭看書,知道人家姑娘也沒有和他繼續深聊的意思,就爬上了上鋪開始睡覺。
迷迷糊糊中,火車停了下來,到了津門站,不久這間軟臥的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在微冷的風裡夾雜著另外一種香氣,應該是一個女人。
趙長安繼續背對著睡,再次陷入了夢鄉,到了他現在這個高度,已經不再關心那些沒有什麼很有利的萍水相逢的女人,長得好看不好看。
——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趙長安看到外麵車窗外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天空依然鋪滿了雲層。
他朝下看了一眼,那個宋喻也蜷縮在臥鋪睡覺,因為是始發站或者彆的緣由,他們的被子枕頭都很乾淨,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皂的香味,那個宋喻的身體大部分都被被子蓋住了,不過是側身麵向車廂壁睡覺,被子還是很好的勾勒出了她的身體側身輪廓,很苗條纖細。
趙長安正看得有點入神,就覺得臉上有點熱,朝著對麵的上鋪看去,果然看到陶驕不知道啥時候醒來了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
看到趙長安看向她,嘴角露出一抹看登徒子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