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燁說的是他對女人不假辭色的潔癖,和對所謂的祖宗傳下來的一堆破爛玩意兒的態度,和趙長安是截然相反。
然而很顯然,他倆都是那種純粹的性情中人,忠誠於自己的本心,這也許就是兄弟兩人能成為兄弟的性格原因。
“嗬嗬,記得前年還是高三下學期三月份那天,俞應明和鄧睿找金仕波堵我,我和你說的那句話麼?”
趙長安聽到文燁居然把他自己比作高潔的荷花,把他趙長安比作善於打洞的土撥鼠,心裡麵自然是很不服氣的,不禁冷笑起來。
“啥話?”
文燁想了一下,隱約記得那天自己聽誰說趙長安得罪了曾曉曉,她的姘頭俞應明要替曾表子出氣,請人在外麵堵趙長安。
然後就是放學自己在趙長安的自行車邊等他一起走,當時老趙似乎挺感動的,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和他說其實自己最主要的是拳頭癢的不得了,想找機會揍人。
那時候在陳晶甩了他以後,心灰意冷又憤世嫉俗,開始修煉自從遇到陳晶以後就停止衝關已經有兩年多的君子不器。
為了衝關和麻痹自己的憤怒和自嘲,他曾經一口氣乾掉一瓶二鍋頭,然後跑到學校後山的墓地裡找啟迪睡了一覺。
雖然自己的能力被卡在關卡,可對付一群街溜子,簡直就是大刀切豆腐,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下手得有分寸,彆一不小心一拳把這些弱雞給砸死了。
所以那天的事情,文燁隻記得個大概,至於趙長安說了啥,他可真的忘了。
趙長安之所以能夠記得清楚,是因為這是他來到這一世,和少年文燁的第一次見麵和對話,再加上有感而發,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然而對於文燁的時間線來說,那一天即使他是非常手癢的想揍人,也依然隻是一個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
“千人斬。”
“嗯,也許將來我君子藏器於身大成,手提虎殺,確實有千人斬的實力。”
“你就吹吧,至今斬殺戰績為零的菜鳥,在我一個二三十人斬的大梟麵前吹牛比!”
“我發現你現在隨著位高權重,越來越飄了,說話太跑版。”
文燁鄙夷的望著趙長安:“男人和女人那破事兒,不過就是一個摩擦,有時候還隔著橡膠皮子,一個個反而還樂此不疲,你不覺得沒意思麼?沒有靈魂的愛,那事兒就讓人倒胃口,有了靈魂的愛,那種動物繁衍式的過程也依然顯得無趣又多餘。”
說到這裡,文燁仰頭望著蔚藍色的天空:“對我而言,隻有這九天之上的存在,才值得我真正的投進去我的一切。現在的努力,不外乎想得到真正很大的權利和財富,然後去實現我的夢想。”
“佩服,佩服,不過就像你吃飯喝水穿衣服睡覺那樣,女人其實也可以作為你追求裡麵的一種調劑,你不親自乾一次,怎麼就知道自己不喜歡玩女人?也許女人更能喚起你得靈感和激情。”
文燁沒有再和趙長安爭辯,而是遞給他一支煙:“努力強大吧,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夠製造出一隻超級飛船,我想到太陽係以外的天空好好的拜訪這個宇宙,告訴這個宇宙,我文燁,來過,探索過。”
“我還在想著銥星計劃真是一項太超前的了不起的工程,等到以後咱們兄弟有錢了,也搞一個全球互聯網信號覆蓋,要是再進一步,那就是移民火星了。結果,你都要衝出太陽係了。”
“全球互聯網信號覆蓋,像銥星計劃那樣,所以你很重視喬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