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趙長安示意桌子上還剩下的半瓶勁酒問陸長風。
“煙酒不沾。”
陸長風搖頭:“我隻喝白開水。”
“好男人!”
趙長安好奇的問:“在你陸大少的眼裡,我這個無名小卒趙長安,有這麼重要,值得你這麼不恥屈尊?”
“我對天悅未來的營銷模式是持反對意見的,聽說青姐在十一的時候找過你加盟,並且向你透露了這個鑽石計劃。”
“是呀,很了不起的創意,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傳統,跟不上天悅未來這麼新銳的步伐。”
趙長安恍然道:“天悅未來的心語180,積壓了?”
陸長風笑了笑:“不管是不是擠壓,心語180天悅都會賺不少的錢,而且公司的真正目的是上市。我很好奇,你得拒絕是為了什麼?是因為之前不愉快的合作,還是你看不上天悅未來,又或者是對天悅和重化都有著防備。”
坐在後排,臉色有點陰沉。
趙長安走出周瘸子羊肉湯店,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公司。
這時候,出租車司機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一個小靈通。
要是在以前,他是不願意這麼亂想褻瀆自己兒時的筆友,然而今天陸長風總算是幫他把整件事情弄清楚了,既然陸菲菲心裡麵隻在意十幾年前的那個趙長安,那麼現在的街溜子趙長安也不需要為她褻瀆不褻瀆的不能亂七八糟的想。
趙長安為了明天的野炊,專門跑了這一條線,找到了這處人跡罕至的地方。
趙長安看著車窗外麵一株瘦骨伶仃的臘梅花,在寒風中高挑著一枝開滿了花枝的臘梅,不禁感歎的說道:“我說怎麼著,原來是一枝獨秀啊!”
他把車子開車沿江公路,在鄉村小路上麵行駛了幾百米,然後又岔進了這處樹林裡麵。
做為陸家這一代,被點評為‘有大將之風’的陸長風直苦笑:“我以為你不是那種很在意高低地位身份的人。”
“我就要薄的,你買哈。”
所以這也是人之常情,人家又是一個姑娘,作為一個男人,自己何不大度一點。
這樣一來大家就能儘釋前嫌,你好我好大家好。
“行,行。”
所以在他的前一世,陸家至此至終都是心安理得的漠視而沒有出現。
我呸!
“老公,你交班帶三兩餃子皮,要皮大薄的。”
浦江上遊,十二月中旬的江邊雖然還是蒿草離離,不過在貼著沙土的草皮子上麵,已經有著春的嫩綠色的小草冒出了頭。
“缺啥補啥沒聽說過?我這些年窮怕了,也被人看不起怕了,所以農奴一旦翻身想到的不是讓天下再也沒有農奴,而是該我當農奴主奴役農奴了。”
是呀,兒時的筆友,一個純真善良積極陽光的小男孩,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街溜子,隻要不見麵,就能保存著這個美麗的肥皂泡不破滅,多好。
可要是這麼說,現在的趙長安和以前的趙長安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你們哪裡來的臉要和自己儘釋前嫌,老子都不認得你們好不好!
而且拋開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事實上是他們陸家欠他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