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她好聞的香水味兒,還有近在咫尺的俏臉紅唇,瓊鼻秀眼,還有旁邊的床。
趙長安不免有點遺憾的想著,現在這要是在自己的彆墅,就立刻可以和夏文卓歡樂一場了。
因為他和夏文卓兩人今天晚上都喝了紅酒,而且夏文卓喝的還不少,這時候正是需要好好的愉快一下。
“看到這個當年還是在建的亞細亞百貨大樓,我心裡麵的感歎頗深,就像許鬆林和王穎的千般算計,可最終卻是一場害人害己的空,——”
“行了,你得觀點我不讚成,什麼叫做害人害己,這是明明白白的無恥害人好不好!”
夏文卓打斷了趙長安的話:“你也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我很不理解你為什麼還給許鬆林和王穎翻身的機會?要說你得目的是為了激勵曦姐,可既然已經激勵過了,他們就成了可以扔掉的破抹布,還是說,曦姐不值得你去這麼做。”
“火氣有點大啊?”
“曦姐在心裡麵已經把你當成除了父母最親的人,你彆說你心裡麵沒有數。”
“文卓——”
鄭曦麵紅耳赤的想不讓他倆再爭辯下去了。
“曦姐,這是我倆的事,你聽著就好。”
夏文卓目光一眨不眨的望著趙長安,看得他不但心裡麵癢癢的,就是牙也癢癢的。
鄭曦都不明白這是小夫妻鬥嘴,先鬥狠一點,晚上在床上才會更有情趣。
“我覺得這件事情,最終的處理還是看曦姐,等幾年以後曦姐走出來了,她自己會有自己的判斷和決定。”
“判斷就是王穎跑到曦姐麵前哭哭啼啼跪著求饒,然後就翻篇了,既往不咎?”
趙長安沉思了一下,望著鄭曦:“那是曦姐的決定,是寬恕,還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但是你其實知道結果。”
趙長安有點沒辦法,伸手去拿夏文卓手裡麵的相框,想借機握住她的小手,讓她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再糾纏了。
卻被夏文卓靈巧的躲開,把相框遞給了還在發愣的鄭曦。
“你的觀點就是,以前傷害了的,就此平複,不再造成整體麵上的熵增?”
夏文卓這次沒有逼趙長安回答,而是說道:“因為他們還有一個十歲的兒子麼,不能吃苦麼,那彆人為什麼可以這麼的苦?趙長安,我發現你對彆人可真是一個善良大度的好人啊!”
懟得趙長安無言以對。
事實上在許鬆林這件事上,無論是他還是金廣仁,都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
至於以後許鬆林兩口子是龍是蟲,已經和他們無關,隻要許鬆林那邊彆找死的自找麻煩。
這在趙長安來說,第一,許鬆林之前對他確實有過不少的幫助,即使這個幫助的原因有很大不部分都是因為鄭文正,但是是幫助過就是幫助過,不可能否認。
第二,說起來就沒有意思了,就是剛才夏文卓在話裡麵說的‘曦姐在心裡麵已經把你當成除了父母最親的人’,然而很顯然鄭曦在趙長安的心裡麵,隻能占著一點點根本就不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