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結果聽到趙長安這麼開玩笑,桂小麗也笑了起來:“其實我相信他沒有在外麵胡來,因為他要是真想辦壞事兒,又喝了酒,估計腰帶都沒來得及解開就自己坦白交代了。彆說想儘興,隻要有一次下次他都沒有臉再去唱歌,能被裡麵買酒水的推銷員笑岔氣。”
“桂姐,我可是一個外人哦~”
趙長安笑著提醒桂小麗,畢竟在他看來,一個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媳婦。
“這有什麼,當然這也可以看成我們那邊和你們在思想上的區彆。大陸這邊羞於談性,可在我們那裡卻是習以為常,而且很講究這方麵的質量,要知道夫妻之間的生活也屬於生活的一部分。
我婆婆以前還隱晦的暗示我,要是真耐不住和袁一舟這麼分居的寂寞,也不是不能在外麵偶爾放縱一下。隻不過得把嘴擦乾淨,彆帶進家裡,不要讓人知道就行了。
包括他這些年在國外,我也從來都沒有奢望過他再外麵不找女人,甚至結成臨時夫妻,這個在來國內做生意的人的人裡麵也有很多。隻不過隻要該回歸的時候,不要讓這成為麻煩就行了。
這一點在伱們這裡可能覺得不可思議,可在我們那邊卻有很多,因為一旦離婚就會牽扯到財產分割,孩子的問題,所以夫妻兩人都是貌合神離各玩各的,隻要彆把這些事情帶到家裡就可以接受。
而且袁一舟就是這樣,這沒啥不好意思向外邊說的。以前和他兩地分居,每年我過去住一個星期,他回島上住十天,在那邊他每天工作回來很累,在島上親戚朋友多,知道他回來都要見麵走動喝酒。
而且都有小寶黏在身邊,所以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跟做賊打仗一樣。我以為他是想速戰速決,彆驚動了孩子。
後來到明珠以後我才知道,他是常年工作壓力太大了,一個人在國外苦悶經常一個人喝酒。又不願意去花錢放縱,自己動手想方設法的找點快樂,結果時間長了就有了障礙,遇到真的李逵就不行了。
說句心裡話,我倒希望他在國外那幾年彆這麼憋著,結果憋出了毛病,而且他幻想的對象一直很專一,是林詩音當年接拍的依蕾絲褲襪廣告的圖片,為了這些圖片他還專門過塑做了一本相冊,嗬嗬,這種精神上的出軌在我看來還不如純粹在身體上的出軌。
前一段時間還給他熬過中藥,不過沒用,而且弄的家裡麵全是味兒,小寶都聞著說好難聞,受不了。現在家裡麵都備著Sildenafil,有時候我真的想要一個質量高一點的生活,就讓他吃這,還是挺不錯的,至少能維持幾分鐘,也能勉強算是交了糧。”
桂小麗朝著趙長安笑:“我看你女朋友挺多的,這也沒啥,我十八九歲的時候在大學裡麵也一樣,玩的很瘋。這個長得英俊,那個打籃球渾身都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那一個又是一個寫詩的才子,哪一個我都想要,都想試試。
年輕麼,不好好的揮霍和享受這裡麵的滋味,等到年紀大了就成了永遠的遺憾。
不過這事兒你們男性就比較吃虧,畢竟這是精血,你還是得鍛煉。袁一舟年輕的時候其實也很棒,不過他這些年太投入的工作不鍛煉,身體也就不行了。”
桂小麗說到這裡,不禁有點埋怨起來:“他高中的時候就癡迷於無線電控製,自己動手做無線電車,飛機和輪船。大學的時候我和他還有兩個同學組成了一個機器人製作小組,取得了亞洲大學生機器人大賽的二等獎。
不過他太癡迷工作了,也養成了固執的性格,在技術方案上麵一步不讓,一點都不願意妥協和更改。
自從過來上班,就一直和電控研發部門裡和領導同事的關係鬨的很僵。公司上麵的分管領導沒有辦法,才把他調了出來,不過這個工作袁一舟是不會乾太長時間的,我們原本準備等到小寶放寒假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