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琪解釋道:“這是這家酒店特彆設置的幾間房間,有時候生意場上的一些交易如果正在半途中被人猛地推門進來,那就很要命,你說是不是?而且包間的牆壁和門都包了隔音棉,你在裡麵就是喊破喉嚨,外邊的人都聽不到。”
趙長安打車到了聶丹琪定的酒店包間,距離聶丹琪律師事務所並不遠,酒店裡麵開著暖氣,包間裡麵更是溫暖如春,趙長安就脫了襖子蓋在身上,用挎包和抱枕當枕頭,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想著想著,趙長安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
“滋啦~”
而且她也確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理解的男人對於和這樣一個女律師結婚,在心裡麵都含著很深的顧忌,因為說不定不知道在哪兒就被坑死了。
然後又走了回來,很自然的坐在原來的位置,繼續讓趙長安抵住她柔軟的身子。
史子俊大學畢業了以後就進了聶丹琪律師事務所,成了聶丹琪的姘頭,用聶丹琪喂他的錢養女朋友,之後更是卷了聶丹琪一筆錢和女朋友一起去了老m。
這一點就很神奇,按道理那個女人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要知道她的家人都在國內,告發史子俊讓他被遣返回國,對她的家人來說,似乎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她難道就沒有想過把史子俊遣返回來,等到將來出來,會不會走極端報複?
“嗯,難怪你薔薇姐這麼要緊你,——”
身邊的都照顧不過來,哪還有心思再沾花惹草,自己雖然有著齊天大聖的兵器,平天大聖的體力,可自己除了那破事兒,總還有事業,也需要勞逸結合的休息。
臨走的時候不但卷走了所有的錢,還告發了史子俊,結果被遣返回國內。
趙長安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丹琪姐,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街溜子,真是啥都敢想敢乾敢說。
“嘶~”
上次趙長安再次見到史子俊,坐他車上趙長安還開玩笑說到,‘那你可得好好開車。俊哥,雖然咱倆打交道不多,可一直相處的比較愉快,萬一伱要是有啥想法,可彆帶著我。’
那一次紀連雲在閱江樓邊的河岸等他的時候,曲菲穿著職業裝的白色包臀裙在背對著他的時候,趙長安看著她的腚就在心裡麵暗罵紀連雲,好妞都被這些豬給拱了,要是能讓自己懟一次,那得有多爽。
然而到了老m,史子俊屬於追逃人員,簽證到期以後就成了黑戶,在華人小飯店裡麵打雜,據說(聶丹琪說)他的女朋友則是和一個老外對上了眼,喜歡老外的人高馬大,然後跟著那個老外去了歐洲。
想來這也是她為什麼到現在依然沒有結婚的原因,她看中的男人受不了她的鋒利,而對於那些在她眼睛裡麵普通平庸一點的男人,她又不願意將就。
沒幾分鐘,感覺到了異常的聶丹琪笑了起來,站起來不禁讓趙長安微微失落,然後聽到聶丹琪走到門邊,‘哢嚓’一聲反鎖了包間房門。
“這包間還有鎖?”
聶丹琪脫了羽絨大襖,隨手掛在門邊衣服架子上,露出裡麵穿著的黑色緊身羊毛衫,下邊穿著一個小皮短裙,裡麵穿著黑色保暖褲。
雖然已經是三十六歲的阿姨了,不過身材和臉蛋都保養的不錯,就是常年從事律師工作,眼睛裡麵總是不自覺的帶著咄咄逼人的鋒芒。
雖然他身上蓋著羽絨襖,在表麵上啥都看不出來,可下麵的事情他和聶丹琪可都知道,況且現在包間裡麵隻有他們兩人。
“其實說來不是讓你笑,隻是想和你說說。我之前真正的隻談一個男朋友,大學的時候就同居了,讓他白玩了三年。那時候真的很傻,覺得自己好幸福!他大學畢業公派出國,信誓旦旦的說讓我等他兩年,等他學成歸來就和我結婚。結果到了兩年他說遇到了他事業上難得的機會,而且等他學習了國外先進的技術,更能回來奉獻,讓我再等他三年他就回國。
結果我又傻等了三年,其實我是不聽人勸,我爸媽都快氣死了,說我這是魔障了。到了第二年的時候他就換了地方,也沒有和我說他新住處的電話,之後給我斷斷續續打了幾次電話,就再也沒有消息了,當時我嚇的要死,還以為他死了。可惜,他到現在還活的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