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問題就出在這裡。
紀振乾笑了起來,坦白說道:“確實是這樣,對於農戶來說,種植草藥隻要能夠保證風調雨順控製住蟲害,然後公司能夠嚴格的按照合同價格收購,絕對能掙錢。然而對於公司來說,隻有製藥才能產生數倍數十倍的原材料增值。
如果隻是當一個中間商,進行一些簡單初加工,那麼暴利和賠錢則是一年年的問題。暴利的時候還好說,可賠錢的時候就會苛刻的摳收購條款壓低價格,更或者像現在的太行生物一樣,彆說按照合同價格收購,就是按照市價收購他們都沒法進行。所以為了配合你們的萬畝中藥材種植基地的宏大構想,我們這次是帶著絕對的誠意,邀請你們參加丹陽製藥廠的股改。
不過丹陽製藥廠目前的情況不說你們也知道,生產設備陳舊落後,都是七十年代的老設備。而且資金嚴重缺乏,企業負債率高達400%,全廠1000多名員工,已經有10個月未發工資,工廠處於半停產狀態,可以說是資不抵債瀕臨破產。有關於這個廠的資料數據,都在這裡。”
紀振乾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遞給單嬙,都是這種關係,他是實話實說,沒有一點的隱瞞。
然而單嬙卻直搖手不接,笑著說道:“紀哥,隻是綠園我都快忙的焦頭爛額了,分公司的文旅,茶產業,園林綠植,我都在和劉銘雄,陳凡平他們討論合作分拆,以後專注於房地產,這個我真接不了。
不過對於你說的到宛陽進行房地產開發,我倒是很感興趣,隻是綠園現在在鄭市,山城,牧野,洛邑,蓮城,都有著大型的項目,根本抽不出來過多的資金,需要宛陽方麵和銀行協調。當然,作為回報,我們將會優先使用宛陽本地的建築公司。”
和趙長安東一鋤頭西一鐵鍬不一樣,單嬙一直都注重專精房地產。
從十幾年前她接下了食品公司兩棟職工分配住家樓,讓牛蒙恩停薪留職組建工程隊開始,這十幾年她一直去都專注於這個產業,也一直在研究這個產業。
之前山城文旅,茶產業,園林綠植,之所以進入,都是有著深刻的當時背景。
要麼是為了對付葉氏集團,要麼是為了製衡徐婉容,並不是她主動想要涉足。
現在葉氏集團已經徹底退出了山城,趙長安也拿到了手機牌照,而徐婉容也被單嬙收歸麾下,況且又拿到了曲菲手裡麵11.3%的綠園股份,形成了對綠園的絕對控製那麼單嬙自然已經不願意管理這些雞肋。
她正在聯合劉銘雄,郎汝平,麥貴學,陳凡平,艾東山,想要進行六家聯合,在山城文旅,茶產業,以及山城和丹陽的園林基地,進行互相交叉持股,為此薔薇集團同意把各個公司的持股比例降到30%以下。
除了房地產,也就是因為業主住進小區以後需要進行持續的服務,所以薔薇物業還被她掌握著,不願意有彆的勢力進入。
薔薇集團掌控綠園以後,公司就和原本集團建造的小區裡麵的物業全部進行了更換,所有的小區全部由薔薇物業負責。
為此公司甚至把一家物業的負責人送了進去,還在審查。
因為這個小區隻交付了四年時間,一百多萬的維修基金就被這家物業公司以著各種名義,變著法的套乾了。
實際上,薔薇物業自從建立了以後,一直都在賠錢,隻不過陪的是薔薇集團的錢,也就是趙長安和單嬙的錢,而對綠園集團的股東們沒有一點的損失。
所以更換這些家物業的問題,才沒有得到他們任何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