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們費這麼大的精力,就是為了求財,既然是求財,那麼就不是求氣,也不要說什麼要臉,要臉就彆做生意。
如果單嬙屈服,在曲菲那邊他們的報價就是一點一億,而不是一點五億。
整整四千萬的差價。
寇應先在中原聯持的股份是15%,按照這個比例,他可以省下來六百萬的資金。
有這種好事,他乾嘛要和錢過不去?
至於趙長安寫的這篇文章,雖然會讓他有點被動,然而如果運作得當,未嘗不能把壞事變成好事。
現在他手裡麵太行生物的持股為30%,已經降成了第二股東。
第一大股東則是臨安一家基金投資公司,西子投資,股份31.3%,那個基金公司顯然是做出了誤判,結果買得狠了,硬生生的把自己搞成了第一大股東。
第三股東是一個投資人,叫唐霜,持股9.86%,也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
現在寇應先所要做的就是,以自己受到了質疑的名義,把太行生物和自己的汽配廠原來的總部聯合辦公趁機分開,然後繼續減持太行生物的股份,提議召開股東大會,把太行生物這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
原本寇應先還指望說服單嬙借殼上市,在單嬙不上當以後,現在的胥麗蓮和金廣仁這些老狐狸也不可能借太行生物這個殼資源用來綠園的上市,那麼他脫離太行生物就行了,留下一地雞毛給彆人。
“然而這三天的時間,依然有著變數,我小師叔可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跡的人。”
邢哲亮笑著提醒,隻要曲菲手裡麵那11.3%的股份沒有落袋為安,那麼就說明事情依然有著彆的可能性。
邵守巳看了邢哲亮一眼,在寇應先的辦公室裡麵大家熱議了快一個小時,至此至終這個邢二少都是十分乖巧的微笑旁聽,不發表一句意見,惜字如金。
還以為他就是金廣仁這個師父叫過來,旁聽湊數。
然而一開口,就直奔問題的最核心,聽得邵守巳在心裡直感歎,‘這可真是父慈子孝’的另類翻版。
“這次沒有任何奇跡!薔薇集團給的錢咱們也給得起,曲菲恨死了單嬙和趙長安坑了她一個億,怎麼可能把股份賣給他們?周五曲菲就會和咱們聯係,這個價,給得起!”
寇應先惡狠狠的說道:“之所以請諸位過來,是因為咱們得立場才是一致的,就是把綠園股價炒上去,大家都能掙大錢。但是單嬙和趙長安絕對不會讓綠園的股價太高,因為咱們是為了掙錢,他們是為了搞房地產!”
“不知道曲菲現在在哪裡?要是能找到她,以我這個晚輩不成熟的意見,還是早點簽了,這樣也不浪費時間。”
邢哲亮還在繼續建議,笑著說道:“而且弄得我的心給吊在半空一樣,七上八下的總是在想。”
會客廳裡麵的人都笑了起來,落袋為安這個道理哪個不懂?
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如此,隻不過城府和閱曆,以及身份和年齡在這裡放著,沉得住氣而已。
“還用你說,能找得到早就去找她了,她的手機一直都沒有開機,誰知道她現在到哪裡去了,不過星期五很快就要到了。放心,這件事情,沒有彆的任何的奇跡!”
寇應先揮動著手臂大喊,顯然被趙長安突然來了這麼一刀狠的,到現在心裡麵還是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