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開車行駛了一段路程,撥打劉翠的電話。
“我在車上,正往你那裡趕,才過江。”
“我在澱山湖也是才往市裡麵走,你去找鄭曦吧,我和她說一下,讓曲菲過去找你,你倆當麵談。我估計得晚一點,薔薇姐有東西叫送給單彩。”
“你開車慢點。”
電話那邊劉翠遲疑了一下,有點忐忑的說道:“我怕她罵我,二十八萬,這也太少了?你不是說她那輛車子去年五月拿下來,總共花了將近三十萬m元。”
曲菲這輛法拉利F355 GTS在產地的售價是122750m元,不過進口到國內的最終價格,接近三十萬。
現在兩國的貨幣兌換幣大約是1:8,也就是說在曲菲開了一年半以後,趙長安讓劉翠把這輛車的價格砍到原價的1/8。
想來就是曲菲氣的吐血,在心裡麵罵幾句,也是可以想得到的事情。
“二十八萬不少了,你去買一輛自行車,價格是五百塊,你信不信推出去當時就開價賣,四百五都沒有人要。你聽我的,就開這個價,她這車子要是在鄭市,就是七八十萬都有可能賣掉,可在這裡誰知道她的車子來路正不正,有沒有經過大修,有沒有產權糾紛,除非咱們給她做擔保,就是五六十萬都能賣出去,可咱們怎麼可能給她做這個擔保?要知道她媽估計就在幾天以後就會起訴她,給她擔保,到時候她媽向咱們追償這輛車子,咱們怎麼辦。”
趙長安對劉翠說道:“買賣討價還價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要連這個價都不敢砍,那還做什麼生意。相信我,她不高興是肯定的,但是她要是一個明理的人,就知道咱們是在幫助她認清現實,不要再抱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那她媽要是起訴曲菲,這輛車是不是也要被收回去?”
“怎麼可能,這是兩碼事情。”
“那行吧,我試試。”
劉翠還是有點心虛的不確定。
“相信我,曲菲雖然有點愚蠢,而且對我很不爽,但是她總算是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
趙長安鼓勵著劉翠。
——
鄭市,中原聯持的股東們除了徐婉容在山城,其餘的都過來了,齊聚一堂。
然而氣氛壓抑。
“我就沒法理解,曲菲那個傻比是被趙長安槽暈了頭了麼,她被他們坑的還不慘,現在居然還這麼傻比,一點二億就把股份賣給了他們?”
寇應先現在兼職就是一臉色陰沉:“不知道這個小比養的躲到哪裡去了,不然老子今晚非讓她知道老子的雕更叼!”
“應該不止一點二億,甚至我覺得一點五億的可能性都不大,最後可能的是一點八到兩億,這也是薔薇集團目前所能拿出來的極限資金。”
胥麗蓮黑著臉說道:“我現在才明白,曲菲這是拿咱們當籌碼曲和單嬙談,因為在她看來,隻有單嬙願意出這個價格。”
“彆說兩億,就是三億,咱們拿不出來?特麼的這個賤女人,等老子找到她,——”
後麵的話,臉色陰沉冷笑的寇應先沒有說出來,不過在坐的都是互相熟悉的人,當然也聽聞一些有關於他的風聞。
他和那個西方的哲學家尼采有著一些共通的東西,就像尼采說的那句名言,‘你是要到女人那裡去嗎?彆忘了帶上你的鞭子!’都是那種主張對待女人要強硬的大男子主義。
不過除了他寇應先,其餘的眾人都是沉默。
因為寇應先和趙長安鬨僵了,尤其是那篇文章,簡直就是在公然打他的臉。
所以對於把一點五億變成三億,他也會咬牙認了。
寇應先在中原聯持的股份是15%,一點五億他需要拿出來2250萬,三億需要4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