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長安和劉翠手挽著手走過來,鄭曦她們都露出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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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心裡麵不禁一驚,先聲奪人的開篇點題,然後聲音不帶停頓的繼續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應該不嚴重,也不會缺胳膊少腿。我昨天早晨才從鄭市趕回來,之後陪著一個參觀團轉了一天,直到晚飯以後才送他們離開,然後就開車回來睡覺了。”
這也是她為什麼對父母的行為充滿了厭惡。
很顯然這幾個女人都已經進入了狀態,把這次國內電動摩托車產業前景的調查,當成了一份真正的事業。
尤其是現在經過自己這把鑰匙打開了她的心鎖,去除了她心裡麵的頑痼,說話和需求也越來越強烈大膽主動開放,真懷疑她在國外就真能忍得住不寂寞。
趙長安和劉翠起床以後,劉翠就拉著趙長安要去試試她昨天晚上才到手的新車。
電話那邊一片歡呼聲,有男有女。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也不禁驚訝自己和劉翠這麼能睡。
然而就像那句名言,‘很多的好女孩子,都是讓你拿幾十萬的彩禮,有車有房,卻和一個街溜子到小旅社開三十塊錢的鐘點房。’曲菲之前對那個鳳凰男要求頗高,然而現在麵對著街溜子趙長安,連三十塊錢都省了,願意在車裡辦事,而且還是她主動要求。
趙長安掛了電話,覺得曲菲這小妞兒這些年也確實是憋壞了,性格扭曲的也是一個小麻花。
結果自己男朋友忍不住卻早早的和自己的好姐妹搞上了,而且還被逮住了,那甩來甩去油光水滑的模樣,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還摟著劉翠睡懶覺的時候,嶽蕾的越洋電話打了過來。
說這話,趙長安‘吧唧’的親了一口正在認真聽電話的劉翠的小臉蛋,水嫩的跟凝乳一樣的可口:“等會兒我去看他,有啥要說的我帶給他?”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窗外陽光正好,天空蔚藍色有朵朵白雲遊牧,正是乾事情的好時候,趙長安一邊打電話,一邊把嬌弱無骨的劉翠翻身壓在身下,水到渠成一樣的行雲流水,被劉翠白了一眼:“對於哥譚市包括整個北美洲的遊子們,隻要回到國內到了明珠都是客,一納米都會熱情的接待。”
“人挺多的麼,我再表態一下。”
不過想著昨天晚上劉翠的那股子瘋勁兒,倒也可以理解今天早晨兩人這麼能睡。
趙長安熱情的笑著說道:“遊浦江,吃小吃,會所唱歌,勾欄聽曲,要啥有啥。”
鄭曦站起來走兩步,拿起放在院子裡的水磨石地麵上的暖瓶,給他倆倒水。
在桌子上麵放著兩個帶蓋的茶杯,顯然是之前就給他倆準備的。
“劉翠中午不走,我一會兒還有事情。”
這時候還不到十一點,趙長安用半個小時陪劉翠練車,就得去醫院看孫一陽那個悲催貨了,畢竟昨天趙長安就和他在電話裡麵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