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坐米曉音的車子過來,就不能使用他的那輛suv,趙長安就在臨安一家酒店開了一張大床房,打了薛雲珠的電話讓她過來。
然後把開水壺衝洗兩遍又燉了一壺水倒掉,又重新燉了一壺水,泡了一杯熱茶,坐在靠近巨大的落地窗前的小沙發上,喝著熱茶,看著窗外臨安城的風景。
在冬季的夜色中,整個臨安城燈火通明,不遠的西子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湖邊的山上燈光點點。
“哢”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享受這暴風雨之前的夜晚難得的寧靜。
畢竟一會兒薛雲珠過來,他還要乾體力活喂飽她,既然自己已經承擔起了這個責任,那麼自己也要儘好自己應該去做的義務。
其實趙長安現在有一些理解文燁,蘇相臣,楚紹之他們為什麼不談戀愛,找女人了,因為麻煩,而且就像趙長安這樣的色中餓鬼,在放縱自己玩了兩年多以後,對女人們的需求和野心也不像以前那麼的饑渴了。
要知道這才兩年半的時間而已,假如再這麼幾年,很有可能趙長安也會成為那種‘女人就是一個麻煩,影響我拔劍的速度’的鋼鐵直男,漸漸變得對女人們興趣寡然。
就像是中國古時候的那種境界,玩膩了以後就返璞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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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對彆人抱有幻想,然而卻需要牢記,首先你必須有反製的底氣和能力,有著承擔得起反水的最壞打算以及預案。
就像薛雲珠的愚蠢,趙長安也當然明白她的一些想法和擔憂,她比趙長安大十歲,現在還很漂亮,可再等十年就四十多了,不免向著人老珠黃的方向發展。
而自己身邊美女如雲,即使再過十年,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英俊成熟的男人,有錢有權魅力十足,照樣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已經不需要再從她這個老女人這裡尋找快樂。
她彆無大本事,之前唯一的憑仗那些錢又被夏文卓洗劫走,要不是趙長安和夏文卓幫襯,她連養活自己兒女的能力都沒有。
因為夏家在發跡的過程中,吃相實在是太狠太難看,得罪狠了的人也太多。
而喬劍偉在裡麵也沒少替夏文陽衝鋒陷陣,打擊構陷。
再加上山城市這幾年活不好找,工資又低,薛雲珠的兩個孩子上學因為學籍的問題也隻能留在山城上學,周圍又都是幸災樂禍和敵視的目光,甚至還有恨得要報仇的人們把仇恨遷怒在她身上。
說的殘酷一點,到理發店當洗頭妹,或者到ktv裡麵當推銷酒水的推銷員,才是她為數不多可以養活自己和兒女的活路。
想來以前那些被夏文陽父子還有喬家欺負的人們,都會隔三差五的去洗個頭,享受一下薛雲珠的按摩手法,要麼到ktv唱個歌,順便再動手動腳和汙言穢語的調戲薛雲珠,甚至這事情讓男人們的媳婦知道了,也不會反對,還會鼎力支持。
薛雲珠為什麼不願意自己登她家的門,就是看到已經上初中的女兒莎莎對自己過於親密,莎莎今年都十二歲了,再過幾年就是一個大姑娘了。
而且學舞蹈,四肢纖細,穿著瑜伽服的身體,腰腹腿臀已經展露出來女子的柔媚,長得比薛雲珠還要漂亮。
就這點來說,薛雲珠顯然小看了趙長安的節操。
他又不缺女人,也不是那種心裡扭曲,喜歡玩什麼‘花,雙啥啥’的神經病。
是一個有著正確人生價值觀的現代優秀好青年,非常的愛惜自己的羽毛和名譽。
況且他真要是想找女人,外麵多的是願意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又何必逮著窩邊草一個勁兒的猛薅,搞得大家都成了神經質,傳出去有損他的名聲,明顯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