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趙長安真想對錢明鑒說,你就是信不過我老子,你也硬塞信任你母親好不好?
雖然錢苗這麼多年一直愛著自己父親趙書彬,趙長安覺得他倆應該沒有胡來過,可就像錢明鑒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倆胡來過一樣,可我真的八竿子和你打不著,更彆提什麼帶著傳奇色彩的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不過這話趙長安也隻能在心裡麵暗想,卻沒法明著說出來,就像趙長安的父親趙書彬和錢明鑒的母親錢苗兩人都是心裡麵坦蕩,可一樣沒法和彆人說,錢明鑒不是趙書彬的私生子。
這件事情隻能等到十幾年以後,錢明鑒的親老子在床上彌留,他再婚的女人生下來的女兒找到錢明鑒,請求他和父親做一次親子鑒定,不過卻被錢明鑒拒絕,而是跑到趙書彬家裡,要求和他做一次親子鑒定。
當時趙長安的母親張麗珊鼻子都快氣歪了。
事後鑒定結果出來了,錢明鑒和趙書彬之間並無血緣關係,錢明鑒把這份結果交給那個女人,卻始終拒絕和那個彌留的男人之間做親子鑒定。
直到那個男人掛了,錢明鑒也沒有和他做這個鑒定。
聽說事後那個女子想認哥,不過卻被錢明鑒拒絕,可見這小子的心有多麼的硬。
不過這件事情也可以理解,當時錢明鑒是文卓集團的高層,身家上億,而且還沒有結婚。
那個女子早早結婚,生了一個兒子,夫妻兩雖然都進入了電業局,一個月的工資都是上萬,可喜歡賭博,而且在外麵都有情人,對於這樣的人,錢明鑒瘋了才會和他們扯上關係,好讓他們替兒子惦記著錢明鑒的家產。
這個會議一直開到深夜,才勉強統一了意見,然後大家都疲憊的去睡覺。
趙長安和劉奕輝一個房間。
“到了鄭市你彆天天想著和艾秋秋玩樂,正事兒要緊,我會和唐霜說儘量早點談完,過年好一起回山城。”
趙長安和劉奕輝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本來他也好久沒有見覃有源,想著標準間足夠三兄弟睡覺,不過許曉曼不允許覃有源熬夜,隻能作罷。
“我和我媽又說了好幾次,她就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其實,安老大,”
劉奕輝有點遲疑的說道:“現在我媽在家裡過的也得勁,新蓋了兩層小洋樓,通了電視電話,村裡我捐錢又打了幾口深井通了自來水,空氣好,水好,過的不比城裡差。而且我媽喜歡在山裡忙,村裡的嬸子們現在對她好的很,她也做了檢查,就是以前留下的病根,得慢慢的養,現在地她也不種了,就種菜自己吃,還有就是打茶葉喝,還賣點錢,不讓她賣她不願意。”
“有一種蟲子叫蜱蟲,你聽過沒有?”
趙長安決定透露一點天機。
“沒,啥叫皮蟲,皮很薄麼?”
劉奕輝滿臉的好奇:“炒起來劈劈啪啪的響,嚼起來又香又脆。”
趙長安聽得無語,他總不能說自己做夢夢到劉奕輝的母親被蜱蟲咬了,然後就駕鶴西去。
隻能耐心的說道:“我是你兄弟,你要相信我和我的直覺和判斷。”
趙長安的這句話,要是和彆人說,很有可能還會遭到彆人的嗤笑和反駁,‘你以為自己是誰呀,諸葛孔明,還是能掐會算的半仙?’
然而劉奕輝則是愣了一下,同時臉色都有點變了,聲音顫抖的問道:“安老大不不是在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