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他們管不了,真要說管,就是站在鐘連偉那邊把這對賤人罵的狗血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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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和夏文卓取了車子,到老周那裡喝了一碗羊肉湯,開車直奔喬家山。
“我似乎發現你挺想去我大伯那裡,那年的山路還沒走夠?”
夏文卓看著趙長安開車的方向,不禁皺眉:“我都和他家有五年沒有見了,他當然也沒有我的電話號碼。”
“不是到你大伯那裡,是去喬家山。”
“去那乾啥?”
夏文卓不解的問。
“圓夢。”
“圓啥夢,那邊你也隻去過一次吧,我上次去就是和你一起那次,再遠一點就是我堂哥結婚那次,對了,那次你不也去了?”
“是呀,轉眼都十幾年了,那次我就佩服夏武越,鬨洞房能把手伸進薛雲珠的衣服裡麵又揉又摳,自己的褲帶都解開了。”
想要那天的一幕,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趙長安還是忍不住笑。
真是歎為觀止,估計要是外邊的喬劍偉稍微再多遲疑一下,衝進屋晚一點拉開燈,夏武越能不顧薛雲珠的掙紮,把他自己的褲子和薛雲珠的內衣都脫了。
而且以著他的無恥,指不定凹凸上了都不是沒有可能。
他以前在短視頻裡麵看到一個鄉村做喜事請的跳舞班子,裡麵的姑娘邀請一個傻子上台互動,結果那個傻子一時高興,脫了褲子就要往上撲,簡直就驚呆了眾人,台下的觀眾有的笑岔了氣,有的氣的跺腳大罵世風日下。
很顯然夏武越那個二比跟這個傻子是半斤八兩,有的一拚。
“呸!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彆說你現在沒和薛雲珠這樣,這又算什麼,你倆早就坦誠相見了吧!”
趙長安有點後悔提到夏武越調戲薛雲珠這件事,讓夏文卓借題發揮,連忙說道:“咱們中午在鎮上吃一頓山地的特色菜,然後從雙河鄉那邊繞到過道,到江城大采購。”
聽到這,夏文卓才沒有再堅持,然後紅著臉啐道:“你家的門真差勁,就是一個木框架覆著兩層薄合板。你也跟個牲口一樣,怎麼說都不聽,你帶劉翠在家裡過夜,你也這樣,她叫的聲音大不大?”
又在下套。
“她都沒在我家過夜過,叫什麼叫,段鳳清怎麼可能同意,就連聯排彆墅她都沒有過夜過。”
“你是在說我不檢點麼?”
“什麼不檢點,咱們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愛這事情不是順理成章,都不乾事人類還怎麼延續,豈不是早就滅亡了。”
趙長安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夏文卓過多的討論,因為這個度量不好掌握,搞不好就要鬨脾氣。
對夏文卓說道:“這門你得去找李用章,那年夏武越和喬三把我家都砸了,之後由李用章拍板重新裝修,當時苟建勇負責,把門做成了這種便宜門,防盜窗用的都是薄鐵皮管子。”
“你知道苟建勇和欒大禹的妻子兒女現在在乾什麼?”
夏文卓突然笑著問趙長安。
趙長安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
“在那邊搞傳銷,天天給這邊的熟人打電話,讓他們到南邊去發財。說是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到時候他們發了大財回來,可彆羨慕眼氣。”
“人呐,一旦嘗過了不勞而獲的滋味,就很難真正的再沉下心不幻想那種天上掉餡餅,辛苦的努力做人做事情。”
趙長安不禁感歎:“這叫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