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電視,所以在山上自然也沒法看新年晚會,晚上過來等著新年得鐘聲上香的人有幾波,都是山城市的有錢老板,不過在知道了單嬙的身份以後,都很自覺的沒有和她搶,反而都想著借機能和單嬙搭上話,擴展自己往上攀爬的人脈。
單嬙也是那種外向型人格的人,讓她一直無聊的乾等到深夜十二點也是不耐煩,就提議和這些老板們聚在一起,開一個茶話會,這些人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在一個寬敞的廳裡,燃起了熊熊炭火,眾人嗑著瓜子吃著水果,聊著山城的事情和經濟。
趙長安看到這些人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和單彩的眼神很怪異,當然知道他們想的是啥,這幾天自己帶夏文卓回山城,夏文卓過年住在自己家裡的事情,在山城傳的沸沸揚揚,現在這些家夥突然又看到眼前這一幕,肯定是懵了。
今天這事等以後回到山城,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傳。
說白了就是一群鹹吃蘿卜淡操心的無聊之輩,在他們可憐齷齪又貧瘠的腦袋裡麵顯然認為一個男的和女的被這個女的母親帶過來跨年夜上香,這對男女就是戀人關係。
思想簡陋的可笑又可鄙!
趙長安手裡麵有景岫演唱的時間表,等到時間過了十分鐘左右,他走出了溫暖的大廳,隨步閒逛,走到一處在暗夜裡綻放的臘梅花前,撥通了景岫的電話。
“長安,我緊張死啦,還好沒有唱錯。”
手機那邊傳來了景岫興奮的聲音。
“可惜我在山上等著上香,等明天重播我好好的看,一定唱的很好,人也很美。”
趙長安心裡溫馨,嘴角露著喜悅的笑容,這個小女人,怎麼都讓他愛不夠。
——
“咚,咚,咚,~”
在嫋嫋鐘聲裡,象征著新年到來。
趙長安,單嬙,單彩,三人跪在蒲團上麵,單嬙居中,趙長安和單彩左右。
趙長安:“一願自己家人愛人朋友幸福健康美滿,二願公司順風順水高速發展心想事成,三願國家風調雨順安居樂業。”
這三個願望一腔正氣,簡直都能夠拿出來當樣板。
單彩:“一願父母家人和自己幸福健康,二願能夠找到喜歡的行業,三願喜歡的這個行業自己也能遊刃有餘。”
至於母親說得什麼亂七八糟的男朋友,談戀愛啥的,男朋友是啥,能吃麼,好吃麼?
沒興趣!
單嬙:“一願我青春永駐貌美如花,——”
晚上趙長安睡在客堂,單嬙和單彩睡在隔壁。
明月從屋外照射進來。
山頂寂靜。
不禁想起了和單彩傍晚在山頂的一番簡短爭論,久久無眠。
“嗡~,嗡~”
這時候他的手機振動起來,是楚有容的電話。
“有容姐。”
“我剛和我爸媽到家,你老師硬要我給你打這個電話,都一點多了,打擾你休息可不怨我哈!”
“我也沒睡,怎麼樣,聽景岫說你主持的太好了,我在山上沒有電視。”
“景岫唱的才好呢,好多人都聽哭了,我爸我媽的眼睛都紅了,路上感慨了一路。不說了,我爸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