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就是過分迷信廣告營銷的作用,這一點有點像前幾年現在已經沒落的標王秦池,砸下大量資金進行重複性的推廣,而推廣溢價越來越低,甚至為負。
第二點是產品過分求自研發,還有品控不行,造成了大量的返修以及手機壽命時間縮短。
其三是小區域定價製度,采取不同的價格,嚴禁竄貨,同時也鎖死了價格。
然後再麵對著手機大賣場的衝擊,毫無還手之力,再加上華強北這類低價手機的崛起,被擠壓的最終一敗塗地。
雖然祁希東對趙長安的回答不甚滿意,然而他也知道趙長安說的是實話,也是在做最大的讓步。
至於三個月以後的事情,即使那時候一納米依然掌控著手機廠的船舵,然而趙長安不願意繼續由一納米獨自承擔這一塊的費用,要求分攤,或者由手機廠對一納米進行有償付費,也是合情合理。
最關鍵的是新上市的機型要有著足夠的市場和利潤,隻要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就是能夠達到‘和想象力簽訂業績協議’的標準,那麼這一切就不是問題。
祁希東看到趙長安茶杯裡麵的茶水有點少,主動拿著暖瓶給趙長安續水,一邊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晚上,趙長安到曾曉曉家裡去睡覺,三個女孩子都穿著輕薄的睡裙,房間裡麵開著空調很暖和,看著她們熱烈的討論著各件商品的定價,趙長安和她們三個都熟悉慣了,彼此之間都知道對方是啥德性,所以他也沒有裝什麼君子。
他笑著站在喬靜兒的身後,看到睡裙綢麵光滑沒有線痕,知道她沒有穿內衣,伸手摸了一把睡衣的料子,他果然猜對了,
看來她們三個真是有心了,給他準備了一個不錯的新年禮物,於是也不講究,乾脆掀起了喬靜兒睡裙的後麵,把她按在桌子上準備問她服不服。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曾曉曉她們早就去了造型樓那邊,為正月十六的開業做準備。
實際上上外這幾天也都是很忙,在做著大量細節上的最後梳理,等到下學期開學,很多學生的住宿和上課都要挪到新校區這邊,而老校區那邊原本老舊不堪的舊樓,要麼進行重新裝修再投入使用,要麼就拆除,增加綠化很少的老校區的綠化麵積。
趙長安和劉長鳴,郭婉秋聯係,請他們吃飯或者是到他們家裡蹭飯,都被他倆笑著拒絕了,說等到學生上課正式安定下來以後再聚。
讓趙長安驚訝的是,由蘇地集團承建的三棟寢樓,其中一棟居然是日語係大二大三女生搬過來住,想著以後站在辦公室窗前就可以看到李詩雅進出宿舍區,趙長安也是苦笑。
自從去年春天在郭婉秋拆遷院子和李詩雅進行一次偶遇長灘之後,再次見麵就是年前那次野炊和到草莓園摘草莓,隻不過那兩次他都沒有機會和李詩雅單獨說話。
而那個春夜趙長安所給她講述的夢和‘李氏窈窕如風擺柳’,似乎也已經被她淡漠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