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楊~過來的時候,拿到隨行名單的文燁直感慨:“都是一群三十不到的年輕人,而且清一色的高學曆,看來楊~是準備把這群人放進公司,為將來奪權做準備。”
“彆人的奶酪,對咱們反而是雞肋,見好就收吧。”
很多事情趙長安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一納米係離開手機廠的控股權,在他看來是在放棄暫時的小利益,去謀劃更長遠的大利益。
無論是對想象力的野心,還是對bckberry的謀劃,以及避開國內這一波血腥的手機亂戰廝殺,他認為一納米這時候都應該先退一步,為將來的奔跑和飛躍做蓄力。
97年的時候亞洲金融危機,到了第二年傳到首爾,那些西方投機者從首爾巧取豪奪走了超過180億m元的財富。
96年的時候,首爾的GDP是6100億m元,97年下降到5700億m元,到了第三年,被砍到了3830億m元,大量的企業破產,資產處於流動性枯竭,就連那幾家大財閥也眼看著就要清算。
於是首爾發起了一項全國性自救,要求人民獻金,當時估計首爾全國人民手裡麵有200億m元的黃金,以項鏈、金幣、金條、飾品、雕像、金牌、吊墜、徽章等形式存有。它們大多數都包含著強烈的私人及家族意義,遠遠超過它們的貨幣價值。
結果總共有350萬人,全國將近四分之一的家庭,捐獻了200多噸黃金,價值可達20多億m元,占了10%。
不過說一句題外話,這些大企業後來活了過來,也沒做啥好事,不時有醜聞傳出來。
這種舉國之力救助扶持企業的現象,隻能說明這個國家太小了,人口又少,小門小戶。
趙長安現在隻能自己蓄力,掙錢,儲備人才,提前布局進入需要進入的產業。
在這種情況下,一納米根本不適合在今年就控股一家手機企業,去和彆的手機廠對殺。
這種對殺基本上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站在有的角度來看是很值得的,然而站在一納米的角度來看,在這時候這個時間拿出來大量的利潤去和國內的手機廠打價格戰,真是不劃算。
“至於狐朋狗友,我挑選狐朋狗友的標準可是很嚴格,童小玉根本就達不到這個標準。他這個人一起吃喝玩樂還行,共事讓他吃點小虧他也能無所謂,可他的出賣標準其實並不高,也不可能和咱們成為真正兩麵插刀的兄弟。”
“那孫一陽和潘高呢?”
文燁沒有問覃有源,因為覃有源的身份地位背景,注定了他和彆人的交往中,可以惺惺相惜,可以成為好朋友,可你要是想和他成為好兄弟,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可能。
“這兩個當然能當好兄弟。”
趙長安的回答沒有遲疑:“我之所以對潘高這麼狠和冷淡,那是真把他當兄弟,要是一個不相乾的人,或者是關係一般的人,我管他的私生活,去年在光州,我更不可能替一個外人在魏雪娜父母麵前打包票。我現在是讓他先好好冷靜兩年,其實也不用兩年,事實上他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隻不過過了那個村,哪裡還有魏雪娜這種店?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