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是不是有點,就是感覺有點疼?”
唐霜偏頭問趙長安,聲音有點變調,顯然是想到了某種可能也是害怕。
“沒事兒,冬天天氣乾燥嘴唇有點不舒服很正常,不需要大驚小怪,再說你到鄭市幾天談判,那邊的空氣本來就乾燥凍冷,你又舌戰群儒,口乾舌燥嘴唇上火有點不舒服也很正常。”
趙長安安慰道:“這又是晚上,明早你不就回公司了,抹一點潤唇膏就好了。”
唐霜有點不確定,可又不好意思問趙長安是不是你親太狠了親的,咬咬牙,隻能帶著微醺的酒意和有點加速的心跳下車,隻祈求母親今晚的眼睛彆那麼的好。
——
“唐總回來啦,可是日理萬機,都快比大唐總還要忙了。”
齊秀穿著居家的睡衣斜靠在沙發上,兩條腿還放在唐文炫的腿上,電視開的聲音有點大,齊秀看著電視,唐文炫正在看手裡麵的文件。
客廳裡麵開著壁燈光線有點暗,不過壁燈在唐文炫身後,正好方便他看文件。
所以唐霜推開客廳的厚木門和趙長安一起進屋,兩人才發現女兒和趙長安過來了。
齊秀不緊不慢的縮回長腿和腳,汲著拖鞋站起來,先發製人的打趣女兒,而唐文炫難得的老臉一紅,沒想到這麼不雅的一幕居然被趙長安給看到了。
收起文件站起來對趙長安說道:“長安過來了。”
“叔,姨,給你們拜個年。”
把手裡麵掂著的雞啼山百年老茶樹的秋茶,野生蝦米菇,放到一邊的牆邊桌子上。
“媽,不用開大燈,正好看電視。”
看到母親要開吊頂燈,唐霜連忙阻攔。
“你又不看電視,你小唐總日理萬機啊。”
除夕二十九唐霜接到趙長安的電話以後,就開始通知放假回家的公司參與談判人員,大年初三中午以前必須趕到明珠虹橋機場,然後大年初一她就回到公司,準備談判所需要的各種資料和事宜,之後一直到現在,才回到家裡。
所以齊秀的語氣裡,還是有點埋怨趙長安的意思。
對此趙長安隻能裝作沒聽懂。
“啪!”
客廳的吊頂燈亮了,照得客廳裡麵纖毫可見。
齊秀回過頭望著女兒臉上帶笑的剛要說話,俏臉突然一凝,驚詫的盯著女兒的小嘴。
看得唐霜嚇了一跳,連忙不自覺做賊心虛的把嘴唇抿了起來。
完全就是欲蓋彌彰。
齊秀的眼睛望向趙長安,就跟刀子一樣。
趙長安都沒敢去和齊秀對視,看到唐文炫放下文件要去倒茶,連忙三兩步快步走過去阻止:“叔,我自己來。”
“沒事,你今晚是客人。”
唐文炫剛才被趙長安看到媳婦把腳放在自己身上,這時候也覺得有點臉熱,都不好意思去看趙長安的眼睛。
“老唐,你讓他自己來,還真以為人家趙總跟你有多客氣。”
齊秀顯然話裡有話,聽得趙長安的耳朵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