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狠一點,在現在地球村還沒有形成之前,遠隔重洋,就是反客為主偷梁換柱,隻要那邊有著足夠的助力,再加上全權的權力,這種事情也不是很難。
當然,並不是指公然的侵占和搶奪,這種事情隻有傻子才會做,而是使用一些類似於擦邊球的方式,現實法律框架以外的掠奪。
比較經典的例子就像當年陶龍榮從山城建築借一筆錢,然後用這筆錢買下山城建築一點股份,緊接著再從公司裡麵借出去這筆錢,再用這筆錢買一點山城建築的股份。
隻用一顆桃子的反複置換,就最終獲得了一個桃園的全部產權,然後再通過這家屬於自己的建築公司的盈利還錢,最終一分錢不花的拿到了山城建築。
不過這個是禁不住嚴查的事情,然而假如在多倫多那邊靳晨曉和李媚他們合謀,——當然不是陶龍榮這種低級的玩法,——趙長安又怎麼能製約她們?
雖然趙長安相信靳晨曉的道德和理想,然而在很多的時候,麵對著足夠的誘惑,這些東西也並不一定靠譜。
相反他更相信結義大哥蒙學棟的驕傲和人品,因為他自己就有著很厲害的商業能力,根本不可能也不屑去做那些類似於‘老鼠~倉’‘左右手對敲’之類的事情,從中截胡獲利,影響一納米真正的謀劃和大局。
不過假如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著連她自己都不甚明了的好感和崇拜,那麼很多的事情就好搞多了。
趙長安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君子,柳下惠,也沒打算要當那樣正派的人。
為了達到目的,他從來都不啻使用手段和伎倆。
彆說什麼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崇拜也不一定喜歡那個男人碰她,要是一個女人連不願意這個同樣年輕的男人碰自己,那麼也彆說她會對這個男人有著多麼深刻的崇拜和好感,更彆提什麼忠誠。
就像那些爆出來的老板領導帶著年輕貌美的女屬下出差,然後趁機把女屬下給睡了,結果女屬下憤而揭發,男老板落得名譽掃地,鋃鐺入獄。
說白了就是這些男老板沒能在女下屬心裡麵形成個人崇拜和魅力,隻懂得學呆霸王。
不然即使女下屬吃了虧,也會選擇原諒‘老板一定是喝醉了,才犯下了這個錯’‘這裡麵約有我的責任,我不應該喝醉了’‘老板這一段的壓力太大了,想發泄一下心裡麵的壓力,真是一個讓人崇拜又心疼的男人。’
在這之前,如果靳晨曉不同意去多倫多總負責,趙長安也不會外派李媚團隊過去,然而這次知道靳晨曉將會和一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阿姨’一起去多倫多,而且這位阿姨的丈夫在那裡人任職,所以才有了這次帶著冒犯性質的試探。
這也是剛才在靳晨曉家裡,趙長安為什麼這麼熱情的想要把她約出來。
因為明天中午他就要回明珠,根本再沒有這個試探的機會和時間。
除非還要專門跑到多倫多,可在那裡這麼調戲她,會不會讓靳晨曉認為趙長欺負她遠在他鄉人生地不熟。
而在這裡,靳晨曉的地盤摸她,趙長安作為一個客人,才會更加的理直氣壯。
“你彆誤會了,我就是心裡激動的情難自禁的想表示一下咱倆之間的同誌般的友誼和同盟,下一站咱們也到了。”
趙長安望著那些在路邊放煙花的快樂的人群,對靳晨曉說道:“要不咱們不去唱歌了,去放煙花。”
“我不乾!”
靳晨曉警惕的偏頭望了趙長安一眼,就是一個傻子也能猜的出來他打的是啥不健康的主意。
真要是在放煙花的時候,他再借機會摸自己的手,甚至更加過分的摟自己的腰,自己翻不翻臉,怎麼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