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放到桌子中間。
“這茶今天你可沒資格喝,按照我們山城那邊的規矩,今天趙長安得喝米酒荷包蛋。”
餘朵的臉色笑笑的望著趙長安:“長安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也把輸的錢放在麻將桌中間。
“我也就是隨便一出,郭姨牌裡麵就這張牌是廢牌,留著也沒用。餘姨這是在表揚我呢~”
趙長安看到郭婉秋在小抽屜裡麵放有錢,也照著卞盈盈和餘朵放的錢數放在桌子上,一邊問齊秀:“點炮是不是也有規矩?”
意思就是問他這個錢數對不對,齊秀朝他點點頭,收了三家的錢。
“趙總可彆說不懂存在即合理,這局都快到結尾了,郭校那裡卻專門留著這張牌。”
幾人把麻將推進麻將機中間的洞裡,一邊說著話。
“你們山城還有這種規矩,是不是趙長安?”
齊秀笑著問,卻沒有看趙長安,而是看了對麵坐著的餘朵一眼。
聽得一屋子人都不出聲的等著趙長安的回答,齊宣兒動了動嘴,滿臉的驚詫和強烈反對,在她看來,趙長安這個色狼給她堂姐提鞋都不配。
而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郭婉秋,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茶杯沒有拿,又轉身走回來拿著茶杯卻不走,而是站著喝茶。
“我們山城那個小地方的規矩比較多,不過隨著經濟發展和改革開放,這幾年人們的思想觀念也有了很大的改變。對一些傳統形式化的東西和陋習,不再是那麼嚴格的要求和規定,而是以著和世界文明現代化開明接軌的姿態,在高速的變化和發展,以著辯證的思想和眼光來看問題。”
餘朵和齊秀的話,讓趙長安很難給出明確標準的答案,因為他總不好說‘是的,在我們山城新姑爺第一次正式上門,就得吃荷包蛋。’
因為齊秀可沒有一句話說他趙長安這次是新姑爺上門。
不過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他的那一句‘一些傳統形式化的東西和陋習’,就完全點明了事情的事實。
“噗呲~”
卞盈盈笑了起來:“小姑的話,趙總你就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的問題,居然被你拓展的這麼發散式開放,你們這些當老總的果然都是太極高手。”
“行了,你不用說了,這個做的人有沒有什麼講究?”
這次齊秀問的不是趙長安,而是餘朵。
餘朵的臉色也有點變了,臉色有點僵硬的說道:“這倒沒有太講究,一般都是未來的丈母娘和媳婦下廚房做。”
“幾個蛋?”
“兩個,四個,六個,隻要是雙數就行。”
“你替我一會兒,我喊小霜給趙長安煮荷包蛋。”
“啊?我不會來啊小姑。”
齊宣兒震驚的連忙擺手,一張小臉都扭曲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打麻將硬拉鴨子上架給急的,還是被齊秀的話裡麵的意思給嚇得。
“我替你,找唐哥說事情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等晚上吃了飯再和他說。”
在這見證曆史的這一刻,彆說要去找唐文炫說事情,就是再大的事情郭婉秋也不願意離開缺席,連忙自告奮勇的去接齊秀讓出來的位置。
這時候,麻將已經重新擺好,從麻將機裡麵升了出來,幾人默默無言,都在臉色表情各自不同的想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