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繞路走,覺的我是一條攔路虎麼?”
趙長安等到李詩雅走近問道:“今天怎麼沒去咖啡館那邊。”
“沒有去。”
李詩雅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要從趙長安身邊走過。
“就這麼躲我?”
趙長安的聲音裡透著幽怨,他知道自己媳婦的脾氣,還真不敢伸手拉她。
“不是躲你,你這麼逗我一個普通人,有意思麼?”
李詩雅停住了腳步,她站的地方靠近這株大樹,這樣就能夠更加深的隱藏了她的身形。
“我逗你?你這冤枉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逗你了,我疼你還來不及。”
趙總,請不要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了。”
李詩雅有點生氣,氣呼呼的瞪著趙長安,看著她鼓起來的臉頰和肉乎乎的小嘴,他就想親。
甚至想到了自己前一世對她的舌吻的時候,李詩雅緊閉著雙眼的迷人模樣,就讓趙長安心跳加速,嘴巴發乾,望著李詩雅的眼神炙熱的能夠融化鋼鐵和頑石。
趙長安並不想和李詩雅就他的話這句話是不是莫名其妙的話,而和她爭論,對於自己的心意,李詩雅不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這麼說,還是在表明一種抗拒的心態。
然而假如說讓趙長安放手,讓她成為彆的男人的女人,這對趙長安來說是根本不能忍受的事情。
“那塊碑,立在我住的寢樓邊,彆說是學校的決定。”
看到趙長安詞窮了說不出來話,以及望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李詩雅也說不清楚心裡麵複雜的心態繼續說道:“有意思麼?”
趙長安沒敢開玩笑的說‘那是你們學校的決定,他們不決定放那裡,怎麼可能立在那裡’,而是說道:“一塊碑文而已,至於你這麼對我上綱上線?”
“那我家開的手機店呢,還得謝謝你趙總,不但給了我家這個專賣,還幫著租房子開店。我家手機店一月份毛利潤達到了十萬,純利潤超過六萬,過年回家我爸媽還有我哥,天天要我給你打電話到家裡坐坐,表達他們最真誠的謝意。”
李詩雅不等趙長安說話就繼續說道:“大前年是趙總跑到一中門口逢人就問你認不認識李詩雅,當時我同桌和我說了這件奇事,我心裡麵不知道怎麼了,高考以後我就改了這個名字,那麼,也就是說,假如我沒有改這個名字,還叫李倩,那麼之後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也就是說趙總其實對於誰叫李詩雅並不在意,他隻在意有一個從一中畢業考到上外,名字叫做李詩雅的女孩子?還有那塊碑,那粒翡翠,趙總您給我講述的您的那些夢您第一次見到嶽璐的時候,問她的那些話,是不是像您這種讓平常人無法理解的天才玩弄的一個高智商的燒腦遊戲!”
‘你叫嶽璐,小名不叫璐璐,叫蓧蓧,取自‘筱,箭屬,小竹也。’寓意清新淡雅如竹子一般正直高尚。你今年十七歲,屬雞,三月初七,原籍花城人;你沒上學啦?’
‘你認不認識李詩雅?’
‘李,詩人的詩,文雅的雅?’
趙長安以為嶽莉娜和嶽璐早就忘記了和她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被她們當成神經病的話。
現在看來,她倆不但沒有忘記,反而讓李詩雅知道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