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藝那個窗口早晨賣粥喝小籠包,灌湯包,生意也是出奇的好。
很顯然,孫美香在努力的掙錢,為了她兒子出來了以後能有車有房好娶媳婦而努力。
不過沈軍為了把夏金旭咬死,在舉報的時候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因為他知道那個神經病的報複心特彆的強烈,要麼是彆惹他,惹了他就得把他按死,一輩子都不能翻身。
現在夏金旭是完了,用不了多久就得吃花生米,可沈軍的問題雖然沒有夏金旭這麼嚴重,而且主動檢舉揭發,要比夏金旭輕很多,可沒有個七八十來年也彆想出來。
“我媽去聽審判了,我一個人手腳慢。”
“這麼快?”
趙長安有點驚訝。
掛了電話,趙長安繼續喝茶,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整個校園都寂靜下來,一納米宿舍樓也隻有很稀疏的燈亮著,東邊的大樓除了需要二十四小時工作區域,彆的也都基本上關了燈。
而多功能樓也隻有兩三個窗戶亮著燈,包括沈小藝那一盞。
因為沈小藝不屬於一納米的員工,自然沒有在公司宿舍住宿的權利,而且她和孫美香每天早晨四點多就得到多功能樓做包子,所以就沒有在公司宿舍住宿,而是在上外老校區一棟研究生住宿樓申請了一間小宿舍,隻能住宿不能生活做飯。
雖然這邊到那邊都是在學校裡麵很安全,可也要繞行一裡多的路。
趙長安又給沈小藝打了一個電話。
“趙總。”
“喊哥。”
“趙哥。”
“忙完了沒有?”
“正準備下樓。”
“我在樓下等你,送你回宿舍。”
“不用了趙哥,在學校裡麵很安全的。”
聲音依然是那種江南小女兒的聲音,和李詩雅的有點像。
“我現在在石橋頂的藥圃,這就過去。”
趙長安掛了電話。
在走過去的路上,吹麵不寒楊柳風,趙長安知道今天晚上他得做點什麼,即使隻是和沈小藝這個江南小兒女走一段路,說說話也行,不然他覺得自己要瘋。
在多功能樓下等了有兩分鐘,趙長安看到沈小藝推門出來。
牛仔褲,修身的黑色小薄襖,高馬尾,運動鞋,小臉在月光下白的如同美玉,眼眸像是星辰倒映。
走到趙長安麵前,用很低的聲音說道:“趙,哥。”
趙長安很自然的去拉沈小藝的手,在她驚愕的眼神裡,很容易就拉住了,又軟又嫩帶著女子的溫度。
“走吧。”
拉著這個動作有點僵硬的高馬尾江南女兒朝著學校西邊走去。
兩人寂靜無聲,不過趙長安通過沈小藝已經出汗的手心,知道她很緊張。
在經過一處趙長安特意繞路繞到的林蔭處,他停下腳步,把她霸道又溫柔的摟在懷裡,低頭親了下去。
沈小藝低聲吭了一聲,緊張又生澀,完全是被動的逆來順受,卻提不起來一絲抗拒的力量和想法。
因為她也一直都暗戀著趙長安,更因為在這個寒冷的春天的夜晚,想著命運未卜的哥哥,以及在喝稀飯的父親,還有在外地的母親,此時的沈小藝也特彆的需要愛人的懷抱,親吻,安慰和充實。
在小樹林裡,直到兩人緊密的聯係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激烈的心跳和呼吸,互相報團取暖的需求和渴望。
趙長安才知道今天晚上他的春天並不在李詩雅那裡,而是在同樣江南水鄉小兒女,身嬌體柔的漂亮女子沈小藝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