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倒了臨安,就和黨懷風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方便不方便到他家拜年。
黨懷風自然說歡迎,家裡就他和女兒小穎,過來了熱鬨。
隋長虹今天有事不在臨安,可黨懷風和黨晨穎在,過了這麼久,黨晨穎再見到趙長安,臉上的神情雖然還是有點羞澀,不過已經好了很多,能夠和趙長安進行一些小學教育上的聊天,並且兩人還一起給蒙學棟打電話,聊了十幾分鐘。
蒙學棟邀請黨晨穎到哥譚市去玩兒,看著她有點膽怯又躍躍欲試的模樣,趙長安就說等到夏天黨晨穎放暑假,要是有時間他倆一起過去。
在蘇地正式進入和綠園的並入進程以後,黨晨穎就離開了蘇地,回到臨安在小學教書,帶一年級的數學課。
而那所學校正巧是喬小寶上的那個學校,喬小寶也在上一年級,趙長安打電話問了薛雲珠,喬小寶在六班上,而黨晨穎教的是三,十,十一這三個班。
和黨晨穎現在的興趣不一樣的是,黨懷風則是喜歡探討一些國內外的經濟層麵的事情,在談話過程中,趙長安敏銳的發覺他話裡麵的一些觀點,尤其是對私營企業的幫扶和糾偏,在臨安出台的一係列對私營企業的管理上麵都可以看到,很顯然隋長虹和黨懷風之間也不像外麵說的那樣,一個女強人和老學究的結合。
更像是一個女強人和她的智囊的相互互補。
做飯的時候,趙長安沒讓黨懷風下廚,而是堅持由他這個晚輩動手,吃飯的時候黨懷風自己都自認廚藝水平比不上趙長安。
趙長安在黨懷風家裡並沒有呆多長時間,吃過晚飯以後黨晨穎搶著趙長安洗了碗,他就和黨懷風喝了杯茶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離開。
到了薛雲珠住的小區附近,和她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地點。
在路燈的暈光裡,趙長安看到薛雲珠穿著牛仔褲顯出修長的腿,長發飄飄,小臉瑩白,挎著一個小坤包走過來,就覺得他這一輩子作為一個男人,環肥燕瘦都玩過,總沒算白活。
——
“其實你也不是一個好人。”
王穎幽幽的說到,聲音沙啞:“我和鬆林好心好意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卻讓小曦覺得我們傷害了她,可到最後你卻是那個一箭雙雕的漁夫。”
在窗外的月光裡,趙長安點了一支煙,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上,喝著熱茶水,沒有搭理王穎,他要的是她的身體又不是她的心,更不在乎她恨不恨,服氣不服氣。
而且到現在王穎還是不明白,今天的鄭曦被她夫婦陰的已經黑化。
她認為現在許鬆林已經掉進去了,沒有個幾年彆想出來,而她全家也躲債逃離了家鄉,被害得有家不能回,而且兒子的上學也成了問題。
自己和許鬆林欠鄭曦的早已經加倍的報應了,而她鄭曦又沒有損失過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這次王穎還覺得自己有臉來尋求鄭曦的幫助,她認為以著鄭曦的善良一定會原諒她和許鬆林的好意,幫助許鬆林脫困。
最不濟鄭曦這個當乾媽的,也不能看著她的乾兒子沒有學上。
“當年我和小曦情同姐妹,”
王穎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眼睛裡麵還有著淚水,臉頰上麵殘留著淚痕,枕頭也被眼淚打濕了一大片。
“情同姐妹,你倆還是同道中人,情比金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