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葉家的替補是葉家小公主葉景紫,陸家的則是陸探花。
陸乘風常年在北m市場,陸家礦場裡麵的鑽石De Beers隻按協議價格拿走80%,其餘20%的血腥鑽石,以及陸家其餘類寶石,都是他組織人手從美墨挖地道進關,從而獲取暴利。
而陸摹虎這些年則是一直在北非以及波斯灣一代,從事被製裁經濟體的石油運輸以及采油煉油設備原料,高檔奢侈品的提供,高品質寶石的輸出,獲取高額利潤。
前些年葉氏南下擴張獲利,不敢招惹那些西方財團,就把注意盯上了老鄉陸家身上。
結果碰了一個硬釘子,頭破血流,不得不蜷縮回去。
然後又不知死活的參與巴爾乾的經濟投資,賠的差點血本無歸,而且還不得不繳納巨額的罰金。
這些年,陸家一直混的風生水起,而老牌的西歐財團葉氏則是一天比一天的日落西山。
當然這隻是浮於表麵的現象,因為文燁的原因,趙長安接觸到了葉氏最核心的機密,對於葉家來說,其餘的資產人和物都是表麵的裝飾,葉平百,葉平河,才是葉家最寶貴和資本的核心。
就比如他們在北歐原始森林和波羅的海一處常年冰封的海灣邊的那一個研究中心,葉影的腳裸粉碎性骨折的這麼厲害,現在穿著褲子襪子走路跟個正常人一樣,這就是他們的實力。
到現在葉家雖然在地域和資產上麵分成了兩部分,然而實際上更嚴重的卻是他們內部思想的分裂。
就像葉平百,葉平河,這些老一輩看來的小兒女,整天為了人世間的功名利祿蠅頭小利爭爭搶搶,根本就是舍本逐末,忘記了家族之所以傳承百年不衰的核心。
而這些小一輩的則是覺得這幾個老東西一個個都活迷糊了,因為怕死想長命百歲,整天整那些神神道道,不切實際的虛幻東西。
葉白原名葉景白,葉紫原名葉景紫,葉影則叫葉景影。
當年葉景天禍害了葉景白的白月光,白月光跳了萊茵河,葉景白一怒之下擊敗了葉景天,割了他禍害女人的東西,扔進了萊茵河喂魚。
葉景白被家譜除名,改名葉白,感到不公正也不公平的葉景紫,回國上學的時候,改名葉紫,而葉景影則是到了十八歲有了自己改名的權力,也改了自己的名字。
之後被流放到北非的葉白成了一個浪子,專門禍害那些清純的少女,並且留下了一個遺腹子。
好歹葉白還留了後,可葉景天是被葉白一嘟囔的割了,也難怪恨極了葉白。
上次趙長安在法蘭西參觀阿爾卡特,在公園裡麵遇到了葉景天,雖然對於一個人在不完全了解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輕易的下結論。
然而在他的心裡麵,似乎並不討厭葉景天。
文燁前年夏天跟著戚興虎到西伯利亞去采購草藥,也和葉景天無意遇到了一次。
他對葉景天的看法,要遠高於葉鶴年,葉景海,葉紫這些葉家的人。
對於葉白和葉景天當年的恩怨,有當事人,當事人的親朋好友,有法官和審判機構,輪不到趙長安和文燁當道德審判人,和他倆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現在葉紫居然拿著她的身體作為籌碼,要求他去和葉景天打生死擂,這不是開玩笑的瘋話?
你自己自甘墮落,自暴自棄,乾嘛要拉上我去替一個不認識沒見過的人拚命。
好處就是享用了你的身體,可麻煩就是搞不好小命都要丟掉。
而且就算乾掉了葉景天,那邊也有親人,真以為這件事情就能到此為止?
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血虧,趙長安瘋了才會同意。
“其實這件事情你至此至終都是錯的,為什麼呢,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看武俠?”
趙長安笑著問葉紫。
“偶爾看,不過看的不多,我怎麼錯了?”
葉紫皺眉,她感到趙長安這麼說,就等於是在拒絕。
雖然其實她也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你看武俠裡麵寫的不都是父母被人害了,小孩苦練神功,十八年以後功夫大成,去找仇人報仇,手祭仇人,這多帶感。而且十八年以後葉景天也年老體衰了,一個十八歲的壯小夥子,報仇也容易,風險也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趙長安滿臉笑容,循循善誘著葉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