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開,這一本不會停也不會少更,請兄弟們放心。)
趙長安在洛邑呆了三天,就去了丹江。
坐的是洛邑到宛陽的大巴,然後再轉車去丹江。
知道趙長安要途經宛陽,紀振乾說什麼也要請他一頓,盛情難卻,趙長安也隻能在宛陽住一夜。
紀振乾是因為一個人在宛陽工作,妻子方蕭和兒子都在鄭市工作上學,所以乾脆住在宛陽招待所裡麵,而不像那些拖家帶口的領導,需要在大院裡麵有專門的房子和獨棟小樓安排。
這反而讓他的私人空間成了很多人都能看到監督的情況,從他來宛陽市裡麵這一年半的時間,市裡麵的人民群眾對他的好評如潮,親切的稱他為‘我們的紀班長’。
“不知不覺,已經在宛陽乾了快六年了。”(丹江加宛陽)
兩人隨便就近找了一個小飯館,要了一個二樓的包間,紀振乾望了一眼窗外,不禁感歎。
窗外是宛陽城市中心的夜景,往南可以看到白河邊一大片聳立在黑暗的月光下的城區。
那是綠園集團去年秋天拿到的白河濱江沿河地塊,原來是市裡麵的幾家市屬輕工企業,不過都在這幾年的市場化大潮中倒塌破產,最終這兩百餘畝土地被綠園整體打包買斷,用來建成宛陽市內未來最新式豪華的中高檔小區。
“紀哥,你才四十出頭,要勞逸結合啊。”
趙長安這次見到紀振乾,感覺他頭上的白發更多了,一張本來還算年輕,有著青年領導層所有的意氣飛揚裡又平添了幾道皺紋。
“我倒想,可條件不允許啊!”
紀振乾隨即開始大吐苦水:“這幾年經濟轉型,發展是大方向,可陣痛肯定也有,尤其是像宛陽這樣的大三線老工業城市。涅陽石佛寺的精密光學儀器廠,四個大廠職工加上家屬五千多人,紅陽機械廠,隻是職工就有六千多人。
還有化纖廠,棉紡廠,絲織廠,色織廠,輕華紡公司,汽車廠,防爆廠,酒精廠,柴油機廠、齒輪廠、晶體管廠,二機廠,光輝廠,毛巾廠、皮鞋廠、橡膠廠、柴油機廠,算了,我都說不完。”
紀振乾歎息說道:“這些企業在這幾年的改革中,基本上都因為經濟和思想轉型,以及麵對著國外和沿海發達地區的商品衝擊,日子都不太好過,需要一家一家的針對梳理。”
“是呀,紀哥你的日子過得也難。”
趙長安隻能表示愛莫能助的同情,在語言上給予理解。
“不過也有好的發展,就像涅陽正在打造的玉都,丹江那邊的高檔石材生產基地,你們一納米收購的丹江製藥廠和未來計劃的萬畝中草藥種植基地,花木集團規劃的千畝觀賞木本植物花卉培植園區,還有油田,綠園的濱江小區,這都是經濟發展的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