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要明白,對於咱們遠大的理想和宏圖偉業來說,無論太行製藥廠還是丹江製藥廠,至少就目前來說,隻不過是兩粒微不足道的小芝麻。派你過來是要鍛煉你,而並不是我真的那麼在意這兩家廠的死活,你隻管放開手腳的去砍,不要糾結於對錯或者是不是有著更好的處理辦法,這些無足輕重的小問題。”
劉奕輝聞言震驚的偏頭望著趙長安,失聲問道:“安老大,這兩家廠子可關係著千把號員工的生活,你是平時在明珠這個大都市,而且不深入下麵來看,普通人每天的財米油鹽人情禮物分子,子女上學老人養老看病有多難,離了錢寸步難行。”
“收起你的聖母心,再說我也就是一個比方,上億的資產還有那幾千戶山民的付出,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當成一回事?我說的意思,你要學會處理這種一團亂麻毫無頭緒的事情,要以著一種局外人和上帝視角的狠辣和冷酷來處理,不要把自己和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對錯價值判斷帶進去出不來。”
“安老大,你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有點聽不懂。
劉奕輝今天晚上也沒比趙長安喝的少,更何況他的酒量本來就比不上有著君子不器屬性點加持的趙長安。
這時候感覺自己被趙長安繞的有點暈。
“彆看彆想彆管,隻管一刀劈開前進路,至於劈到誰或者誤傷了誰那也隻能誰怪自己點子背。”
趙長安難得耐心的點撥著老劉。
“這不講理啊~”
劉奕輝感歎著,顯然很抗拒:“你再給我一段時間,我都快理清楚了。”
“一個星期。”
劉奕輝有點小心翼翼的說道:“一個月。”
“滾!”
“安老大,那個小熊好像對你有意思,沒見剛才在酒桌上,她對你得熱情簡直就是如膠似漆,她老子老熊的那張大黑臉都氣綠了。之前在工作的時候,她最愛問你得事情,手裡麵那個單放機多咱(什麼時候)都是你得磁帶,那少女懷春的模樣,我都不好意思說。”
劉奕輝也不傻,知道這時候不能在時間這個問題上麵過多糾纏,立刻把事情跳到安老大的愛好上麵。
“靠,這些奸商,本來屬於老子的錢都被他們掙去了!”
趙長安寫的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準許任何一家娛樂公司灌磁帶喝光盤,顯然是盜版的,想著這麼多的錢都被那些無良奸商掙了,心裡麵頓時很是憤憤不平。
“我覺得這也是好事,等這些歌爛大街了,以後推出彩鈴的時候不是有更多的人購買正版的支持你。”
“你說的容易,他們這麼搞時間長了很容易就會形成審美疲勞。真是失策了,之前怎麼也沒想到移動夢網那邊這麼拉胯。”
趙長安鬱悶的直抱怨。
然而對這他也是沒辦法,隻希望移動那邊趕緊把彩鈴係統投入使用。
要知道一納米的項目組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完成了最終定稿的網頁製作,可移動那邊卻至今沒有拿出來一個準確的開放時間。
他不是在乎這一兩億的小錢,而是這樣拖下去,就給了彆的互聯網企業挖掘新歌的機會,達不到更加完美的狙擊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