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餘朵畢竟是徐三哥之前的老婆,徐婉容的母親,怎麼聽都覺得有點怪怪的想笑。
尤其是想著現在的餘朵喜歡穿包臀小媽群,特顯腰細身條腿長磨盤大,穿著細高跟走路胯一扭一扭的勾引著老男人們的眼光,就覺得更加的怪異了。
他趙長安可是一個三觀尤正的君子,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我覺得其實在你內心深處藏著的小和齷齪喜歡聽這個,彆否認,否認就是在狡辯。”
文燁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次回山城裝神算忽悠夏武越和喬三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隻知道那個代課老師姓齊,北邊大城市的,隻不過彆的時間久遠就沒人記得,也查不到了。後來齊道龍的影子出現,我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趙長安聽得無語,突然醒悟道:“那次到蘇相臣家,你是故意喝醉沒有去?”
這件事情趙長安至此至終都沒有多想,就是似乎偶然想過一次,在心裡麵嘲笑文燁,‘還古武高手,君子不器,這點酒就倒了,真是可笑至極!’
不過那天晚上要是文燁和單彩也進山,自己還真沒機會和徐婉容發生那種不得不說的故事。
“孺子可教!”
文燁坦誠說道:“這麼好的機會,徐婉容雖然之前被鐘振金用過了,可你又不是要娶她當老婆,長得又不錯,不利用簡直就是不可原諒。天與弗取,反受其咎,趁人之危,這麼淺顯的道理你總懂。”
說得似乎也是那麼一點道理,然而話裡麵的邏輯和文燁平靜的聲音,冷血的能讓人心寒,讓趙長安在心裡麵直感歎,真不愧是前一世的百人斬。
“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老實交代!”
然而還是得表現一下虛偽的‘憤怒’:“以後不叫你文大師三太子,叫你文孔明好了。”
那天徐婉容在黑暗燥熱的夜晚裡,磨磨蹭蹭,反反複複,猶猶豫豫的趁著他喝醉了辦了事情。
其實他是酒醉心明白,隻不過裝糊塗而已。
徐婉容長得嬌俏漂亮粉嫩白皙,臉蛋兒和皮膚能一掐一股子水兒,這事自己是占便宜又不是吃虧,又是女方主動,他何樂不為?
更深一點來自趙長安人文關懷的是,這時候徐婉容還在吃藥壓製她的精神問題,萬一自己這邊不配合讓她一個小女人家家的羞憤恥辱,神經病再發了,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罪人!
作為一個急公好義熱心腸,有著一顆善良仁慈的心的趙長安,斷然不是一個會做這種壞事的人。
事後趙長安還一直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既幫助了徐婉容達成所願,鬆弛了她緊繃的神經,自己也很享受,放鬆了心情,真是雙贏!
然而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文燁玻璃養殖箱裡的小白鼠。
自己在賣力的乾活的時候,卻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十幾裡外大山外麵的縣城裡,有一個齷齪的家夥打開了上帝視角。
“沒說的事情多著,不是瞞你,而是你知道有啥必要。難道你把你和每一個女人之間發生的故事,都一一詳細的描述給我?”
“你想聽我還不跟你說!”
“我當然不想聽。”
文燁笑著坦誠說道:“兄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就行了,不需要都告訴我。而我,也一樣!”
看到文燁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趙長安都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