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說道。
這個東西才真可以做成皮包公司，無本買賣。
當年方鴻漸和韓學愈隻是弄到了一個騙子用打印機打印的一張紙，就改寫了人生的軌跡。
可實際上不管有沒有那張紙，他方鴻漸還是方鴻漸，韓學愈還是韓學愈。
而且之前卞盈盈在負責燕教留學培訓班的時候，齊鵬多多少少也參與過裡麵的一些事務，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
當然趙長安不會和唐文炫說的太清楚，而且以著他對齊鵬的了解，這貨到時候絕對會把這個留學中介做成《圍城》裡麵的克萊登大學。
不過就像方鴻漸和韓學愈一樣，買家和賣家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真要不是克萊登大學的文憑，買家還不願意要呢。
“留學中介？”
唐文炫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亮：“就像你們之前弄的那個燕教留學培訓班。”
“對。”
“那需要不少的錢吧，項目倒是一個好項目，不需要有啥技能和才華，隻要那邊的大學願意出卷子考試，這邊的考生能考試達到錄取分數線就行了。”
“對，叔，就是這個道理，而且投資真的很小，甚至不需要花錢。”
趙長安說得信誓旦旦：“信我的叔，這個我在行！”
這準女婿和準老丈人倆，說著話吃著麻辣小龍蝦考烤串水煮花生和精品小涼菜，喝著酒。
趙長安看到鄰桌一個壯小夥子和一個身材窈窕的漂亮女人喝著啤酒，那小夥子一下子要了六串羊腰子，逗得女人笑的眼眸流轉，顯然知道男的為啥要吃這麼多的羊腰子，就是為了晚上乾活。
其實他也想吃，不過怕唐文炫多想‘你吃羊腰子想乾什麼？’也隻能算了。
這頓小酒趙長安沒有想到喝得這麼愉快，兩人談著事，主要是一納米的智能手機操作係統的研發，還有江城半導體芯片設計中心，趙長安知道對於幾年前那次想象力出爾反爾，中途退縮，唐文炫和整個複大的領導層以及計算機領域的科技精英們，心裡麵到現在還依然有著很深的芥蒂。
不知不覺，兩人一瓶酒喝完，趙長安堅持送唐文炫到家門口。
“你也喝酒了彆開車了，今晚就睡這兒吧。”
唐家這棟彆墅小樓，還是六十年前的老舊建築，用的是青磚和花崗岩為牆體建造的，房子的占地麵積有三百多平米，一二樓加在一起的建築麵積有六百平米，裡麵的客臥就有兩間，完全夠睡。
“我車停外邊，打出租車回去，車鑰匙叔你給齊宣兒，讓她明天幫我開到公司。”
這時候也就十點不到，齊宣兒絕對沒有睡覺，再說自己一個人睡在唐家的客臥多沒意思。
——
趙長安在明珠又等了兩天，劉奕輝在他規定的期限裡最後一天回到了明珠。
趙長安帶了他三天，熟悉流程和交代各種事務。
其實現在整個一納米係，包括和綠園，想象力控股，卓越科技之間的事情對接，都在使用GG對話和郵件，再加上電話，大部分可以遠程指揮的事情趙長安都可以處理，隻不過一些需要簽字或者出席會議現場處理之類的事情，需要劉奕輝去做。
而且鄭市距離明珠也不遠，真有必要文燁也可以回明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