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是逃不掉了麼,你女朋友唐霜就住在隔了一棟樓那邊的分公司公寓啊?就這麼色急!”
在此時,李媚的心裡麵不禁一陣苦楚悲涼和悲哀,甚至有點想絕望的笑。
“男人額男人,就是這個狗德性!什麼時候,即使在人前再道貌岸然,其實都是這種不要臉無恥下流的嘴臉。你在這麼努力的想證明著自己的價值,可在他的眼睛裡麵,你得一切彆的價值,都比不上你得身體!”
臉上神色木然的李媚走到窗戶邊的時候,心裡麵已經認命。
“你看這個城市,”
趙長安說道:“我一直想給你們這些我看好了的,希望在未來一納米龐大帝國版圖裡麵,也都有著自己一席之地的事業的不甘平凡者們,灌輸一個概念,不要過分的執著於一城一地的得失,目光要懂得看更大區域和範圍甚至是全局。”
雖然趙長安的話也有點意思,可李媚還是覺得很牽強,即使要目光長遠,不執著於一城一地的得失,可和看眼前多倫多不夜城的景色有什麼有什麼關聯?
感覺一隻手突然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的最下部,讓李媚瞬間精神緊繃,就像是被一條蛇爬住了一樣。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隻手就離開了她的腰,隻帶著一點若有如無的餘溫,似乎從來都沒有來過似的。
“不要對靳晨曉抱有成見,在三年前我對這些家庭優越的同齡人,也都懷著很深的惡意,說是惡意,不如說是心裡的嫉妒和天然的防禦。因為在咱們這些家庭普通甚至貧寒的人眼睛裡麵,累死累活想要做到的事情,達到的高度,在彆人看來甚至不願意屈尊。然而一旦哪一天這些小爺突然有了興趣,就能把咱們拚著一切努力想要拿到的東西,就像是隨手撚著一顆家裡茶幾上的砂糖橘一樣的輕鬆容易。”
“我對靳總從來都沒有成見,就是認為其實咱們完全可以掙錢,卻在一直不計代價的往裡麵砸錢,感到有點不能理解。”
這隻手離開了她的腰,讓李媚跟貓咪炸毛的心裡麵猛一舒服,看來趙長安也隻是有了一點色心,想摸自己一下。
就當被狗爪子撓了一下。
“自然是有目的,不過還遠不到說的時候,然而你可以嘗試著思考一下,也算是給你布置的一道難度不低的作業。”
趙長安輕輕而友好關心的拍了拍李媚的西褲兩下,一本正經的說道:“時間不早了,姚秀靜和阮燕菲還在等你。”
李媚走到房間門前,打開了一半的門,有點遲疑的回頭低聲說道:“趙總,要是您隻是想表達對屬下的關心,想輕輕的拍兩下,不需要搞得這麼複雜。”
然後飛快的閃了出去,關門離開。
在酒店鋪著厚厚的地毯的走廊裡,快步走向電梯的李媚,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開門離開的最後一刻,發什麼暈,居然說出來這種大膽又不要臉的話,
可當時這句話就像是憋在最後一層緊閉著阻礙的腹瀉,不說出來她都覺得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和意誌,而說出來了以後就像是從廁所裡麵美美的走出來,神清氣爽,就連走路都覺得鞋子下麵好像裝了彈簧,都是輕快的毫不費力的在飄。
“其實我就是在故意點破,嘲笑他對我的那點有賊心沒賊膽不要臉的小心思,讓他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