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在裝豬吃老虎,一裝就裝了三年?”
牛蒙恩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三年前你才15歲吧。”
“我上學晚一年,16歲。”
趙長安笑著說:“夏文陽自持身份,他女人喬沁沁傻得愚蠢,姑娘夏文卓也是走正路的人。關鍵是他小舅子喬三,還有他兒子夏武越,習慣於下三濫手段,——肮臟而且惡心!”
單嬙和牛蒙恩對視一眼,又看著臉帶淡淡微笑的趙長安。
心裡不禁微微發寒。
假如猜測沒有錯誤,在三年前這個喬三和夏武越,應該對他使用了‘肮臟而且惡心’的手段。
所以趙長安不得不選擇了蟄伏和隱忍。
“彆裝豬裝習慣了,真被當成豬宰了。”
雖然聰慧,然而畢竟還很單純的單彩,並沒有聽懂趙長安話裡麵隱含著的沉重東西。
看著囂張的趙長安,就感覺小不爽,忍不住開口刺了一句。
為了這個年級第一,她可是拚了命的努力學習。
可聽他爸爸給她說得,這家夥在學校逃課打架成家常便飯,天天看。
這真要讓他考了什麼全市理科第一,
那還有沒有天理?
“不裝豬,說不定虎皮都被扒了。”
趙長安笑著反說單彩一句。——有些自大的把自己比作虎。
然而這句話,卻沒有得到單彩的嘲諷。
因為她聽出了裡麵的辛酸和無奈。
“假如沒有這件事,你是一直隱忍到高考結束,等到成績出來?”
單嬙難得認真的望著趙長安。
“原本我想等成績出來以後,直接報考哈佛,麻省理工,再不濟也是香大,能走多遠走多遠。不過如果安居建築能拿下府河北地塊,我會選擇明珠去上學。”
反正是不會去,隨著趙長安可勁兒的吹。
“哈佛,麻省理工?”
單彩這時候又不想搭理趙長安了,吹得她心煩。
“行,那我們就靜待其變。”
單嬙看了一眼時間。
晚上回去她還要和牛蒙恩,單少威商討很多的事情。
雖然趙長安說得‘下麵將由我單獨狙擊夏文陽府河北地塊的妄想’,其實單嬙並不抱什麼太大的期望。
然而就如趙長安所說的那樣,安居這邊又不會有損失。
‘攪一攪’說不定反而是一個機會。
“那就三十萬。”
單嬙望著趙長安:“假如你真的能考全山城地區理科第一,我再給你加二十萬。如果安居能夠拿下府河北地塊,我再給你五十萬!”
“謝謝。”
趙長安一副吃定了的自信模樣,看得單彩的小手直癢癢。
後麵的先不說,隻這‘三十萬’,她都根本不信他能拿到!
——
“對了,那首歌詞,就是‘以山為舷’,誰唱的?”
單嬙心裡麵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假如這首完整的歌曲能夠達到她的要求,她有重用。
“我唱的。”
“我媽是問原唱是誰唱的!”
單彩嗤之以鼻。
“原唱就是我唱的啊?”
“你~”
單彩低頭大口喝茶水,壓著小心臟‘突突跳’的火氣。
直想噴趙長安一臉綠茶,
‘讓你所答非所問的裝迷!’
“彩彩的意思是,這首歌詞是誰寫得,發表在那個雜誌?”
“啊?!”
單彩這才明白她的誤區在哪裡,難怪一直翻找詩刊怎麼都找不到。
要知道,這是歌詞啊!
“媽!”
她嬌嗔的埋怨著母親。
“這是讓你學會獨立思考。”
單嬙捉弄了一下自己的學霸閨女,感覺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