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
邊上的殷宛看得無趣之極,怒著低吼:“四年前都這副裝逼樣兒,現在還這副叼樣兒!你倆是在給我接風嗨,當我不存在是不,小兩口配合演戲哈?!”
——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兩點,殷宛和夏文卓回11a306寢室,趙長安獨自回16c506寢室。
進了寢室,依然是何羽在打單機版的星際,曾寧在看《七大寇》。
不過楚嵩也不知道等沒等來電話,——看他那副衰樣兒,估計沒等來——正在床上靠著牆壁看曾寧租借的《七大寇》。
“花哥回來啦,花哥辛苦啊,商院紅旗不倒,咱校彩旗飄飄!”
楚嵩張嘴就飆了一段。
“都是普通高中同學,過來找夏文卓,正好以前又住一棟樓,就見個麵吃頓飯。”
按說趙長安沒必要解釋,不過流言往往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由這類愛嫉妒的小心眼傳出去的。
所以就耐著性子多說幾句。
“我說呢。”
聽到趙長安的解釋,楚嵩的心情猛地一好,沒接到電話這事兒都快被他忘記了。
於是再次把自己沉浸到‘七大寇’的鐵血江湖之中。
趙長安洗漱完畢,想了想,還穿這條牛仔褲,不過T恤外麵套了一件灰色的衛衣。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兩點三十。
寢樓到體育館也不太遠,騎自行車大約五分鐘的路程,鬆鬆走到。
他背上了景岫的那把夏威夷相思木吉他。
“趙長安我勸你還是彆背吉他出去和你兩個女老鄉秀,這個時間正是參加迎新晚會的下午集合時間,弄得人家還以為你要去體育館,今晚有你的演出呢?”
說話的楚嵩今天心裡麵有兩不爽,
第一是今晚的校慶十一迎新晚會,音樂社一下子要上五個節目,雖然他踴躍報名,一再強調自己在花城得過歌唱大獎,隻不過居然沒有一個人鳥他。
第二就是他悄悄把寫著寢室電話號碼的小紙條遞給周瞳,邀請她晚上到小餐廳吃飯,然後一起去看慶十一迎新晚會,隻不過到現在電話都沒有響。
所以看到趙長安在商院有一個聲音嬌滴滴的女朋友不說,這又是兩個女的找他,而且其中還有敲實院花,準校花夏文卓。
楚嵩的心裡麵,酸得直淌醋。
這時候看到趙長安背著吉他,明顯是出去找夏文卓兩女裝逼。
頓時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冷嘲熱諷。
“趙長安,其實你那首那些年唱得真好聽,你不會今晚有演出吧?”
曾寧從‘七大寇’裡麵暫時走出來,好奇的望著趙長安穿著灰衛衣,背著吉他包,懷疑的問。
“可以啊趙長安,你要是能登台,那咱們就能和419聯誼了。”
打星際的何羽,也頓時來了興趣。
“哈哈,猜對了,晚上你們可要給我鼓掌哈。”
趙長安笑著出門而去。
“哼!這麼大一個學校,十幾個學院,大一大二大三大四,還有研究生,留學生,能輪到他表演,真能吹!”
趙長安出門時的話,明顯刺激到了楚嵩。
“這你還彆說,趙長安那天的彈奏你不也聽了,指不定他今晚還真能上,——不過要是真的,怎麼班裡沒聽人說啊?”
何羽的父母當了大半輩子的小科員,謹小慎微錙銖必較,愛占小便宜。
不過被壓了幾十年,何羽從父母身上學會了小氣,倒沒有太強大的嫉妒心。
“他趙長安今晚要是能上台演出,我,我把電話生吃了!”
楚嵩一時急了眼,逮著他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話發誓。
何羽和曾寧遠遠對視一眼,
這就沒意思了。
於是,打星際的繼續打星際,看‘七大寇’的繼續看‘七大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