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掛了電話,看到鐘連偉和曾曉曉望著他,就解釋了一句:“劉奕輝和人打架,學校可能要開除他,我過去一趟。”
同時撥打單嬙的手機。
上半年他在山城縱橫捭闔,參與牛蒙恩,紀連雲,夏文陽,陶龍榮四人之間的鬥法。
然而事情沉澱下來,反而是他和單嬙的關係越來越好,彆的基本都成了雲煙和泛泛。
電話隨即撥通。
“長安,許一傑那邊你想怎麼反擊,我建議你起訴他,咱們勝訴的幾率是十拿九穩。”
那邊單嬙以為趙長安要說這件事情,
直接開門見山:“作為一個唱了三十多年的老歌唱者,即使不看唇語,隻通過鏡頭裡你們胸腔的微微震動,至少可以斷定一件事,那幾聲咳嗽絕對是添加上去的。隻此一條,許一傑他們就敗了!更何況還有前麵的撒謊,咱們手裡的著作權。”
“謝謝單姐,這事兒先不急,先讓他們蹦躂蹦躂沒壞處。”
趙長安感激的笑著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在紡專和人因為意氣之爭打架,三個人打他一個,他掉了一個門牙,對方一個頭破了,現在可能要開除他。——”
掛了電話,趙長安找到那個IC電話的號碼回撥過去。
“安老達~”
“沒事兒,單姨有一個朋友在紡專當副校長,她打電話過去了。估計理順問清得一下午,我現在去買票,你先去吃飯,估計12點半我給你電話。”
“哢嚓~”
文燁提著一兜子菜開門回來。
“你仨吃吧,我得去鄭市一趟,劉奕輝一挑三和人乾了一架。”
趙長安撥打輔導員王渝家裡的電話。
“趙長安你可以哈,居然敢掛我電話?”
電話一接通,王渝就開始了算前賬。
——
趙長安匆忙出了小區,騎車到了最近一個航空售票點,買了一張下午3點的票。
分彆電話通知了單嬙和劉奕輝。
然後跑到金陵路,估摸著單嬙的身材,花了三千多買了一件米色的風衣。
這一耽擱,就已經快到兩點。
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4點35,飛機降落到鄭市機場,這裡離著市區還有五六十裡的路途,需要坐專線客車或者打車去市內。
趙長安隨著人群走出候機樓,就看到在兩邊迎接的人群裡,有一個帶著淡藍色偏光鏡的女人,就如同雞群裡麵的一隻仙鶴。
引得男人們紛紛偷看。
“單姐!”
趙長安心裡不禁一暖,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
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高速行駛在機場到市區的快速道上麵。
紅色的小遊魚一般,快速的超越著一輛又一輛的汽車。
“單姐,你這麼忙還來接我。”
趙長安滿臉感動,同時不忘稍微提了一下:“我不趕時間。”
“噗呲~”
單嬙展顏一笑,三十八歲的年齡,歲月卻沒有在她粉嫩的俏臉上沉澱下一絲的皺紋。
“我周末一般都很閒,小彩十一放了三天假,回來陪我,這個周末小彩沒假期,老牛這幾天要陪陶龍榮夏文陽和紀連雲,我煩見他們。”
趙長安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單嬙打開跑車的車篷,變成了一個敞篷跑車。
“呼啦啦——”
勁風吹拂,單嬙的長發朝後飄起。
帶著飄逸不遜的味道。
趙長安微微一笑,誰說女人當媽,女兒大了以後,就不能依然青春靚麗,肆意飛揚?
紅色法拉利進入市區,
車速終於慢了下來。
“姐,你隨便把我放一個地方就行了,你那個朋友的電話給我好麼,我明天上午和她聯係。”
單嬙沒有吭聲,駕駛車子又過了一個紅綠燈,停在一家裝修高雅的女性服裝專賣店前。
趙長安和單嬙下車,就看到單嬙徑直往服裝店裡麵走,看得他摸不著頭腦。
“還傻站著乾啥,你那件衣服難道不是給我買得麼,不知道女人見到了衣服,就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先放在一邊,試試衣服好看不好看?”
單嬙俏生生的站在服裝店門口,笑盈盈的望著發愣的趙長安。
“姐你真聰明,我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