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聽閨女說,姥姥姥爺家很有錢。
而從李詩雅和趙長安結婚以後,倆人即使再困難,也沒有向李詩雅的娘家要過一分錢。
——
李詩雅的性格有點偏冷,淡雅脫俗,有那麼一種很典型的江南官宦人家仕女的味道。
和趙長安結婚十七年,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任何男子她都拒絕於千裡之外。
趙長安和嶽璐的關係就很好,四人徒步爬山城的小華山的時候,身材矮瘦的劉奕輝實在扛不動崴了腳的嶽璐,嶽璐能摟著趙長安的脖子,讓趙長安累得半死背下山。
中途看到趙長安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還親了趙長安的臉蛋‘咯咯’笑的鼓勁兒。
可劉奕輝這家夥,和趙長安夫婦鄰居十幾年,連李詩雅的手指都沒碰過。
03年10月9日清晨5點整,
這個時間趙長安記得很死。
來到這個時代的趙長安,其實很貪心,
前世的遺憾他想彌補,後世得到的他一樣也都不想放棄。
而這,就需要他拚命的往前奔跑。
並且避開一切可能致命的陷阱。
而柳綺華的這一份合同下麵潛藏著的凶險,甚至要遠大於之前的許一傑事件。
在王渝看來,他趙長安能有著另外‘柳副館長-趙長安雙贏’的選擇。
然而在事實上,當童小玉出現在他麵前,拿出如此的誠心,表現出了‘想象力’不計一切也要建堤圍堵的決心。
趙長安其實已經沒有了更多的選擇。
——
趙長安看到王渝的白色現代消失在道路儘頭。
他就坐在路邊的條石上麵,抽出一支煙點燃。
“槽!老子我招誰惹誰了,都算計著把我當槍使?”
趙長安心裡憤怒,
氣得破口大罵:“都把老子當傻缺!”
說實話,如果能夠讓他重新選擇,他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這個合同。
——
把趙長安放下車,沒開多遠,王渝心裡麵就有些後悔了,——她應該把他送回學校,不管怎麼說,趙長安畢竟是她的學生。
然而這一段路不允許調頭,
王渝隻好往前開,一直開了近兩千米,才岔進國和路,饒了回去。
行到記憶裡的那段公路,王渝看到沒人,心裡頓時好受多了,想著趙長安一定是打出租走了。
“嘎吱——”
然後一個急刹車。
停在坐在路沿石的趙長安的前邊十幾米。
“你坐在這裡乾什麼,不是看到煙頭紅光,我都走了!”
王渝怒著下車,走到趙長安身邊,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麵前。
看著地上的兩根煙頭,又是秀眉一皺:“你怎麼這麼大的煙癮。”
“嗬嗬,壓力大了,煙癮自然就大了。”
趙長安眼睛帶笑的抬頭望了王渝一眼,又低下了頭。
王渝微微一愣,聲音稍微柔和一點的說道:“上車吧,我送你回學校。”
“看,老師你對我還是有意見,說送我回學校而不是香格裡拉。不用了,謝謝你,我坐在這裡很有感覺,還想再坐一會兒。”
趙長安笑著拒絕:“沒事兒,謝謝你回來看看,時間不早了,老師您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沒事兒。”
“你說你彆無選擇,能說說我聽麼。”
王渝乾脆站在趙長安的身邊,望著路上不斷飛馳的汽車。
“說給你聽也沒啥,都是陽謀。”
趙長安停了一會兒,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