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說得簡直太正確了!”
一時間,一片應和。
——
花樣情懷咖啡屋。
趙長安和劉翠呆在溫暖的包間裡麵,看著玻璃窗外的狂風肆虐,大有飛沙走石之態。
喝著微苦微甜的香醇咖啡,聽著柔和的鋼琴曲。
感覺時間都似乎柔軟的凝固下來,如同透明彈軟的水晶果凍。
“你那個同學其實也是好心,不知者不怪,換了一個心眼小的,看著這麼漂亮的校花,巴不得你泡不到。”
聽著趙長安鬱悶的說明了前因後果,劉翠笑著勸慰。
“不光是這些,她那句‘翟少白和裴學哲,就麻煩你了’,我估計這個‘麻煩’可不是小麻煩。”
這件事情這幾天是趙長安第一次對彆人說,這時候依然皺著眉頭。
夏文卓這個女孩子看著始終不怒如山,性情也似乎溫和如水,低聲細語。
然而趙長安和她一起長大,這麼多年還不了解她?
這幾天趙長安冥冥之中就感覺自己可能被夏文卓拉進坑裡,當墊背和鍋蓋了!
“我聽說,”
劉翠斟酌著說道:“我舅母和裴學哲的父親是一個大院的,前些天我媽過來說我舅母前幾天讓她幫著求鄭文正一副墨寶,說是要送給裴家當賀禮。”
“賀禮,”趙長安滿臉驚奇,“他家能有啥喜慶的事情,值得鄭老給他寫字?”
劉翠搖搖頭:“當時正在逛街,就沒在意;我打電話問我媽。”
劉翠就要拿包包裡麵的手機。
“不用,你一打電話,阿姨指不定又要多想了;我問鄭馳。”
趙長安掏出手機,撥打鄭馳寢室的電話。
電話隨即接通,鄭馳也在寢室。
“趙長安,鵝毛大雪哈,明天就是千裡冰封,萬裡雪飄。哈哈,你在明珠沒這好事兒吧?”
電話那邊鄭馳大嚷著。
“你給我問問,省師大文學院蘇院長向你大伯求字,寫得是啥?”
“啥意思,蘇院長不是劉翠她媽麼,你直接問劉翠不行?嘿嘿,兄弟,這是一個機會喲,左擁右抱,前麵再抱——”
“咳咳!”
趙長安臉有點紅的大聲咳嗽:“彆亂說,劉翠就在我身邊。”
“我靠!”
那邊傳來了鄭馳的驚罵。
“彆廢話,快點,我等你回電話。”
掛了電話,趙長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劉翠解釋:“兄弟們開玩笑開慣了。”
“沒事兒,我和我的閨蜜們開玩笑也很瘋。”
“開過什麼玩笑,說出來聽聽。”
趙長安頓時來了興趣,打蛇上棍。
“男孩子不宜。”
劉翠抿著嘴兒笑,就是不說。
“那我就說幾件趣事兒,——”
“咯咯~”
“鈴鈴鈴~”
兩人說笑間,大約隔了十幾分鐘,趙長安手機響了。
是鄭馳寢室號碼。
“喂,鄭馳,咋樣?”
“我~”
那邊鄭馳砸吧著嘴巴,吟了一句:“秦晉聯姻緣夙締,夏趙結伴偶天成。”
頓時,趙長安的臉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