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小趙,假如你真的隻是把他看成一個高考狀元,複大學子,著名詞曲作家,歌手,天才橫溢的商界新秀,顯然還是有點膚淺。
齊秀出自名門,知道很多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的隱秘,所以看事情也看的更深層,更遠。
所以之前趙長安自以為的自己的這些優勢,在好色的比較之下,在齊秀的眼睛裡麵其實是一文不值。
隻有這些神秘和不可解釋,帶著一種超凡力量的掌握,才能引起她真正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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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趙長安一直都想除掉耿二喜,因為整個耿家拳館裡麵,就他最陰狠奸詐,最不是個東西。
耿大喜其實是一個人物,很豪邁,也講義氣,不過這幾年年紀大了,就把拳館裡麵的事情交給了兒子耿老虎和二弟耿二喜。
耿老虎是一個山炮,又是有名的妻管嚴,屬於那種有勇無謀的人。
而耿二喜則是壞的流膿,拳館裡麵的壞事幾乎都是出自他的主意。
自己和夏文卓的關係,又要在爾灣大展拳腳,對於這樣的老狐狸,能早一天拔除,那就早一天清理。
難道留著禍患過年再殺?
今天既然遇到了,那就是他命該絕!
銀針能救人,也能殺人,尤其是配合了君子不器的內勁。
之前文燁在傳授給他的時候,就很嚴肅的對趙長安說過‘隻能剪除無名之輩’,而且‘年不出一’,不然‘善騎者墮,善水者溺。’
今天用針,也是趙長安第一次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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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文喜,殷婉,彭慧君,殷少洋,還有殷少洋新找的一個女人,正在客棧大堂打麻將。
他們和耿家拳館先吃夏文陽,又吃了一道邢哲明,雖然名聲在這一帶臭了,可錢總是真金白銀。
開這個客棧也不在乎生意不生意,主要是逮機會宰肥羊,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十年。
所以現在客棧清淡沒有一個客人住宿,他們每天不是打麻將就是四處閒逛,尤其是機場那邊,看看能不能逮到一個同胞肥羊。
殷少洋新找的這個女人是老虎媳婦國內老家過來的一個妹子,長得也算可以,兩人已經領了證,殷少洋也算是徹底的和以前的妻子孩子一刀兩斷,不再思念。
“你和老蟒以後注意點,聲音大不說,這個樓都快叫你搖散架了。”
老鷹被女兒贏了一把清一色,有點不高興的查著錢給女兒,一邊借題發揮:“你天天這麼胡來,哪個客人敢在咱這裡住店!”
“那是蟒叔強,以前的夏文陽,邢哲明,和蟒叔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殷婉現在靠上了‘蟒蛇’,這兩次捉豬又是她出力最大,同時也算看清楚了父親的虛偽自私狠辣無情,對父親殷文喜心裡麵早就沒有了那份尊敬。
“你一個女孩子,懂不懂什麼叫羞恥?大庭廣眾——”
老鷹頓時怒了,想拿出來一個父親的威嚴和脾氣教訓女兒。
“我都三個男人了,還女孩子?那我以後就懂羞恥,你找彆的女人來乾這事兒,彆找我!”
“瞎說啥呢,你媽我都四十多,人老珠黃了,就是我想人家也不願意。”
彭慧君笑著說了女兒一句,眼神似看非看的瞟了殷少洋的新婚妻子一眼。
“不是還有大嫂麼?”
殷少洋聞言微微變色,他的妻子更是臉色發白。
殷少洋在桌子下麵悄悄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安慰,滿臉堆笑連忙當起了和事佬:“都是一家人,為這些小事爭來爭去生氣不值得。小婉,這事情非你莫屬,你的聰明無人能及,也是功勞最大的!”
他可以跟著這不要臉的一家三口殺豬過好日子,可誰要是敢打他媳婦的主意,他能讓對方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