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號,趙長安和齊秀,唐霜乘機回到燕京。
趙長安這次購買的頭等艙,雖然價格比普通經濟艙高了近三倍,可帶著自己的丈母娘和媳婦,讓她倆跟著自己坐十幾小時的飛機,這個錢在趙長安看來花的值得。
這次回到燕京,齊秀並沒有和這邊說,三人先乘坐機場大巴返回市內,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到齊老爺子住的胡同。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因為在飛機上已經來來回回的睡了十來個小時,都沒什麼睡意。
“我這邊要住幾天然後回明珠,也不耽誤你們的工作,要回去的時候你們自己回去就行了。”
到了胡同口,齊秀說了一句,就下車,遲疑了一下,又對女兒和趙長安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這句話猛一聽似乎沒頭沒腦,這裡可是燕京,最安全不過的地方!
不過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趙長安聽得明白,坐在後排俏臉生暈的唐霜自然也聽得明白。
看著齊秀和胡同口的保安交流了幾句話以後,走進胡同,趙長安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到青年學院。”
又和後邊的唐霜解釋:“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官新義,在這所學校上大三。他報了到非洲實習。這次要跟著靳晨曉的父親靳智毅,到莫桑比克馬普托港進行一年的實習,同行的還有他女朋友關海蓉,她父親是靳智毅這邊部門裡的平級同事。他們這個月底去,既然來燕京,讓他請咱們吃頓飯,下次見麵說不定就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
“這裡現在好像你比我還熟,你安排,聽你的。”
唐霜說這話,俏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下去,豔若雲霞。
趙長安給官新義發了一個信息,因為搞不清楚他是不是還在上課,打電話不合適。
“和女朋友唐霜在去你學校的路上,晚上你和你媳婦請客,菜要好。”
等了不到一分鐘,那邊就過來了一個短信:“還有十幾分鐘就放學,學校門口見,誰先到誰等,我拿一個月的夥食費招待兩位貴客。”
趙長安回了一個:“行。”
一路堵車,到了青年學院門口已經是半小時以後,趙長安離著老遠就看到官新義和關海蓉。
尤其是官新義,雖然他的崇拜對象是顧維鈞在抗戰時期的所作所為,立誌要當一名外交家,不過在他身上還有著很深的文青氣質,喜歡留長發。
趙長安和唐霜下車,對笑著迎接他的官新義說道:“你得頭發梳的真是一絲不苟油光鋥亮,就是蒼蠅都難在上麵落腳。”
“噗呲~”
關海蓉聽了直笑說道:“我爸和我媽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都是看著他的長頭發直無語。我媽還私下和我說,李叔叔——這是我爸媽的稱呼,就是李爺爺——年輕的時候剃著光頭勇猛的很,自己帶著個剃頭匠的推子幾十年,當寶貝一樣,一輩子頭發沒有超過三毫米,遇到難題就拿著推子反複的剃頭直到出現靈感,也不知道怎麼能忍得了他這個外孫的頭發留這麼長。”
然後笑著朝著唐霜伸出手:“唐霜,我估計你不記得我,在高中的時候我高一在二班,高二高三在文科一班,你在咱們學校可是風雲人物。都以為你高考會選擇清北,結果你卻去了複大,學校裡麵好多男生都後悔的直跺腳。”
“認識啊,你是學生會的宣傳委員,經常看到你在教學樓前麵的黑板那裡指揮著寫畫。”
唐霜笑著和關海蓉握握手。
——
趙長安和官新義四個吃過晚飯,因為在飯桌上聊的時間有點長,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知道趙長安和唐霜才從洛杉磯回國,官新義就沒有再邀請兩人繼續聊,說了有情後補的話,揮手告彆。
“確實累了,也彆轉了,找個酒店休息吧?”
趙長安笑著望著唐霜建議。
“聽你的,”
唐霜感覺俏臉有點發燙的低下了美麗的小腦袋,又抬頭對趙長安‘凶巴巴’的說道:“你得笑很讓人頭皮發麻,今晚你啥都彆想!”
“我沒想啥啊,我就是覺得咱倆累了,得早點睡覺。”
趙長安。
“是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