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聽話,我也就是順便的說說。”
趙長安知道徐婉容是真的不愛聽,但是她卻也是真的很想聽。
雖然在心裡麵恨,可畢竟一個是生父,一個是養育了她二十一年的母親。
而且徐婉容以前因為鐘振金,被弄成了神經病,而且現在還在吃藥,趙長安可不希望她因為這種壓抑,弄得複發。
看到徐婉容跟熟睡了一樣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懷抱裡,趙長安繼續說道:“齊道龍已經正式的辭職下海,聽說正在籌備在川蜀開一家水利河道建設修繕維護公司。今年那邊要對整個都江堰水係的灌渠,支流進行修繕和加固,工程量不小,他即使隻是拿下來一小段標書工程,也夠他忙兩年,掙個七八百萬問題不大。他辭職以後,之前在重化工和天悅未來的事情,也就算是一筆勾銷全翻篇,這裡麵最關鍵的是齊鵬退贓,不然就算他辭職,也沒有人敢給他工程做。
至於餘姨,現在她的麻煩就是燕教從天悅未來那裡拿到了一筆培訓費,可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尋租。現在天悅未來追償,錢又被秦寶月挪用到了花莊,幾個股東秦寶月還關著,陸菲菲出國,就剩下餘姨和張玲玲。
卞盈盈也好險,之前說過給她股份,不過被她拒絕了,不然這次她也得下水。這件事情的流程是餘姨和張玲玲首先要拿出來她們持股比例的錢,然後再像花莊要錢。不過她倆現在都窮了,花莊也是一個還在偵查的爛攤子,很麻煩。”
“她得出多少?”
徐婉容似乎睡著了在說夢話。
“300萬左右。”
“你的意思是讓我出?”
聲音蒼白,不含感情。
“憑什麼?”
趙長安。
徐婉容睜開了眼睛,不解的望著自己的男人,眼睛裡麵蘊含著火苗一樣的熱力。
這句‘憑什麼’,讓她心靈戰栗,這也是她一直憤怒的咆哮和態度。
難道憑著父親不介意你懷著彆的男人的孩子,娶你進門,二十一年如一日為了這個家庭在努力?
憑著父親屍骨未寒,你就去和彆的男人雙宿雙息,成了富貴逼人的齊太太?
憑著你對真正愛你,對你這麼好的男人的狠和無情,憑你對傷害你的男人毫無底線自甘墮落?
這讓徐婉容心裡麵如何不憤怒,如何不恨!
“和你說這些的意思就是,齊道龍這個項目既然能賺七八百萬,那麼咱們就拭目以待,看他願不願意為餘姨填上這筆錢。”
趙長安冷笑著說道:“二十二年前,他那麼傷害餘姨,餘姨都選擇了原諒,那麼這一次呢,齊道龍能不能經過這個小小的考驗?”
“經得過又經不過怎麼樣?”
“經得過,那至少說明他還有一點最起碼做人的良知,經不過,那就不提了。而且我敢和你打賭,他經不過。”
“為什麼?”
“很簡單,看看齊鵬怎麼對卞盈盈,那是差點把她逼死,你說齊鵬狠不狠?有句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那麼這句話也可以這樣逆推理,有其子,必有其父!”
趙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