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他打殘了,我還要玩兒呢。”
白靈在電話那邊隻說了這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嗬嗬~”
白以德放下手機,朝著趙長安笑眯眯的說道:“聽說你定了明早的機票,為了不讓你成為言而無信的人,我隻好過來幫你了。”
語氣真誠,是那種發自肺腑的關心。
——
白家武館,演武場。
白以德掃了演武場四周擺放的刀槍棍棒一眼,對趙長安說道:“隨便選。”
“你呢?”
知己知彼,知道對方的選擇,自己才好選擇自己隻會的‘趙家刀法’。
“拳頭吧,打得更帶勁。”
白以德憨厚的笑著說道:“其實我更擅長飛刀,不過師姐說她還想玩兒,那就算了。”
聽得趙長安的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
——
“刀劈華山!”
趙長安。
“鐺!”
白以德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拳,就砸在趙長安手裡麵長刀的刀麵上,打得趙長安根本就控製不住手裡麵的長刀蕩開,露出胸前空門。
而白以德隻朝前輕輕一靠,右拳向上回縮,右手肘倏然擊中趙長安的胸膛,雖然隻是輕輕的接觸,卻讓趙長安如遭雷擊,嘴裡噴了一口血的倒飛而去。
在離地飛出一米,白以德突然高高抬腿,然後一個大跨步重重下踏,一腳踩向趙長安的腹部,被他吃力的用雙手勉強架住。
“砰!”
被一腳踩在地上,嘴裡不受控的又噴了一口血。
“砰!”
整個身體又被白以德一腳大力開球,橫踢的在光滑的青石上麵滑了十幾米遠,‘嘩啦啦~’的撞在一個兵器架上麵。
整個過程,趙長安毫無還手之力。
“這麼弱?”
而在這一拳兩腳之下,白以德則是滿臉的震驚。
——
在金勝宇的攙扶下,趙長安回到酒店,在衛生間裡又吐了幾口血。
肺部火辣辣的跟喝了辣椒水一樣麻麻炸炸的疼,每一次‘呼呲呼呲’的呼吸,就跟噴火一樣的艱難。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慘白猙獰。
他知道自己至少有兩根肋骨骨裂,右手虎口破裂,背部淤青血紫,雙臂封白以德的那一腳踩踏處,腫的跟發麵膜膜一樣。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一世聽的那個詞,‘法外狂徒’!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在他的前一世,這邊即使再過二十年,還是不那麼的講法製和規則,不像國內那麼的安全和講道理,以至於國人出國旅遊都不願意到這邊怕出危險。
今天,白以德算是給他好好的上了這一課。
他現在才有點明白,之前自己在明珠自以為是的指點江山,還什麼‘布局東南亞市場’,是有多麼的可笑和無知。
幸好,還不算晚。
這個市場,他不會再親自下場打比賽,因為他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喜歡在商言商,用商人的方式和思維做事。
真的很不適應這種交往方式,而是選擇比白以德這些神經病更加瘋狂的代理人。
比如,可以嘗試著培養張順,或者彆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