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爭論是誰在晃動,兩人吵了半天,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一人喝了一瓶洋酒和一瓶紅酒.......
兩人全程沒有用杯子,也不是小口小口地喝......
喝到最後,兩人都不省人事,趴到了桌子上......
牆角處的那個男人將帽子壓低了些,走過來將墨婉晴給扶了起來。
“你是......”服務員連忙過來阻攔。
他正準備聯係墨家大小姐的朋友,讓人來把這兩個喝趴下的人領回去。
“我是墨小姐的私人保鏢。”男人壓低嗓聲說道。
服務員知道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姐出門都會帶保鏢,怕有人會對他們的人身造成威脅。
而且那個男人坐在那裡盯著這邊看了許久了,很可能是在關注墨小姐這邊的動向,保護她們的安全。
既然這樣,那他還省事了。
..........
墨婉晴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渾身難受,她的眼皮有些重,暫時還睜不開。
這會兒,她的意識已經恢複了些。
她知道,她這是喝酒引起的過敏。
從小,她就不能碰酒,一碰便會渾身紅腫,奇癢難耐,如果不打吊針,這症狀需要三四天才能消失。
如果硬扛,也是能扛得過去,就是人會很難受,分分鐘都覺得比死還難受。
不行,她得起來打針去,再這樣下去,她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奇怪,這裡怎麼這麼安靜,酒吧不是越到深夜越吵麼?
她記得,她沒有包場。
為了享受普通人的快樂,她與林億兒連包廂都沒去,坐的大廳呢!
難道大家都回去了,就剩下她們兩人在這裡了嗎?
這燈光,太刺眼了,她得找服務員過來將燈光調暗一些,都影響人睡覺了......
天馬行空地想了些,墨婉晴陡然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白得耀眼的燈光,那光線.......讓她對燈光都有了畏懼。
“服務員——”墨婉晴不悅地叫道。
然而,沒有人應。
墨婉晴不高興了,這些人這樣怠慢她,看來,她是時候換一家酒吧合作了。
“服務員——”
墨婉晴再次叫道。
如果再沒有人應,她一定馬上換一家合作的酒吧。
聲音落下去很久,還是沒有服務員過來。
反倒是她的鼻翼間有些異味飄了過來,像是什麼東西的腐臭味,讓人作嘔。
再聽這四周,靜謐得能聽到蟲鳴聲。
等等,蟲鳴聲?
什麼情況?
酒吧裡怎麼會有蟲鳴聲?
而且也不可能會有腐臭味啊!
這燈光,就更不像是酒巴的配置了。
燈光調這麼亮,來喝酒的人還能什麼興致?
“億兒,億兒?”
越想越害怕,她還是叫醒林億兒再說吧。
兩個人還能壯壯膽不是?
於是,墨婉晴繼續叫道:“億兒,億兒,快醒醒......”
“婉晴?”
林億兒揉了揉有些暈的頭,整個人還是暈暈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