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顧著我們說話,這位是林億兒吧?梓墨,你的女朋友?”
“......”林億兒。
“......”顧梓墨。
兩人對望一眼,有些不明白顧梓航話裡的意思。
他這是選擇性失憶嗎?
明明幾天前才勸林億兒離開顧梓墨,前幾個小時才綁架林億兒的母親和哥哥,威脅他們的關係不能公布於眾......
怎麼現在又不認識林億兒了?
兩人看向顧梓航,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演戲。
反而,之前的顧梓航更不像顧梓航,這副病態美才是符合顧梓航的。
“大哥,你脖子上的琥珀吊墜呢?”顧梓墨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
顧梓航摸了摸脖子,一臉的茫然。
看樣子,他也不知道琥珀吊墜去哪了。
“顧總也有琥珀吊墜?”林億兒問。
她也有一塊,而空間正是在琥珀吊墜中。
她這塊是心形的,不知道顧梓航的是什麼形狀的。
“我的琥珀吊墜呢?”顧梓航皺眉,似乎正在回憶。
他有一塊琥珀吊墜,水滴形,聽說是他從小身體不好,父母親在一位大師那求來的。
得了那塊琥珀吊墜,他身體的確比之前好了些,但和彆人比起來,還是病秧子一個。
父母見他確有好轉,便讓他長年將水滴形的琥珀吊墜帶在身上。
顧家富可敵國,要什麼樣的首飾沒有,因此,他長年帶著琥珀吊墜,讓他的哥們兒很不解。
“這就是一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琥珀吊墜,你帶著這個不顯得掉價啊?”哥們兒問。
顧梓航也嫌棄過,但是父母嚴厲地批評了他,並讓他一生一世帶著,不可以取下來。
他是孝子,父母的話都聽,因此雖然覺得讓自己掉價,卻也隻能佩戴著。
“我前一次見他,他脖子上並沒有琥珀吊墜。”林億兒說。
琥珀吊墜是件顯眼的東西,而且她也有,自然對這種東西會格外注意。
可是,前一次見麵,顧梓航脖子上空空的,並沒有。
“丟哪去了?讓我爸媽知道了,還不得氣死,梓墨,林小姐,你們快幫我找找。”顧梓航焦急地站了起來,說。
林億兒看向顧梓航,對方眼底的焦急不像是裝出來的。
而且,就算顧梓航想要演戲,也沒必要裝作琥珀吊墜丟了不是?
“你去了哪些地方,最後一次見琥珀吊墜是在什麼時候?”顧梓墨冷靜地問道。
“我去了......”顧梓航思考著,突然大腦一陣刺痛,讓他差點站不穩。
那樣子,像極了失去某段記憶想要極力想起來,卻想不起來的模樣。
林億兒皺眉,難道顧梓航真的失憶了?
“梓墨,我的頭好痛,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覺得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顧梓航踉蹌兩步,來到顧梓墨身旁,拉住了顧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