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潤玉雙眼睜大了下。
季鬱笑出來,“彆那麼驚訝。”
“怪都怪在你太可愛,我想用世界上最最肉麻的稱呼來稱呼你。”
許潤玉彎著眼,旋即抬手,“啪”地一下把捏她臉的“鹹豬手”打掉了。
季鬱:“……”
她故意可憐巴巴地把手背給她看,訥訥,“……都打紅了。”
許潤玉垂眼,握著她的手輕摸了摸以示安慰。
真情實感地說了句:“你這人好壞。”
季鬱心情舒爽極,麵上還是誠誠懇懇老實人模樣認真說:“好,我女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
“從今以後,看在潤潤的麵子上我一定做個好人。”
許潤玉又不說話了。
斜了她一眼,又歎氣:“我是真沒想到……”
季鬱柔柔地笑,“嗯?沒想到什麼?”
“沒事,沒什麼。”
許潤玉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表麵那樣認真刻苦,還有點旁若無人的小高傲的標準優等生,會是這樣一個恬言柔舌,撩得你麵紅耳赤的人。
兩人走出包廂時季鬱挽住她的胳膊,手背碰到手,她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
許潤玉迎風捋了下發,低頭笑,又感歎般問說:“季大學霸,你是不是幼稚園就成天練習怎麼招惹女孩子了。”
季鬱可不能受這個冤枉:“幼稚園那時候,陳昱陽三天兩頭纏著我打架,連帶著彆人都不怎麼愛和我玩。”
許潤玉“哦”了聲,“陳昱陽。”
語氣有點低。
季鬱握緊了緊她的手,手裡柔軟溫熱的觸感,她笑得眼眸彎彎地轉過臉說:“我隻有你一個對象。”
“以前沒有過,在你之後也不會有。”
“永遠隻有你一個。”
許潤玉說,“唬小孩的話。”
唇卻翹了翹,心也順著她的話軟乎乎飄起來。
不知哪兒來的陰翳被風吹散開來,天際的月亮輝輝地亮著,光清淡淡。
月色溫柔,夜風輕拂也溫柔,不知名的花開在夜裡。
——
季鬱回到家,發現書房的門竟然是關著的。她站在玄關處,打開鞋櫃看了眼,最上層果然整齊放著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
在門口敲了敲三下門,才推門進去。
“爸爸,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季齊瑋的目光停留在手邊一份份的文件裡,沒抬眼,嗯了聲就算做回答。
又說:“你媽前幾天也回國了,聽說你在準備考試,她就沒住回來。”
季鬱“哦”了聲,平淡地說:“媽媽辛苦。”
她媽媽工作忙得不行,一年到頭飛來飛去,而且嫌家裡地裡位置的風水不好,能住酒店都住酒店,偶爾才回來給女兒貢獻點母愛。
“考試怎麼樣?”
“還可以。”
“第一名?”
“第一名。”
季齊瑋眼睛還是沒從文件裡移開,隻點點頭:“繼續保持,切記不要驕傲。”
“不要丟爸爸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下決心把日更標文案上麵了……嗯!
PS:季鬱這個世界裡叫季喻,倆名字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