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問過醫生,你這種情況多運動會緩解,”季鬱戳了戳她腰間軟肉,語氣挺認真的,“以後我會好好陪你,監督你運動的。”
許潤玉躲了躲,忍不住笑:“……你嗎?”
她深知季鬱是多麼懶得動彈的人,能打車絕不走路,明明非常健康,跑兩步卻仿佛能要了她的命。
—
很快,許潤玉就知道。
在某人眼裡床上運動也是運動。
季鬱以前本著尊重她,許潤玉要熬夜她也隻口頭勸兩句,並不攔著。
現在“謹遵醫囑”多運動。
許潤玉敢在桌前坐到兩點鐘,一定會被季鬱拖進房間裡……進行劇烈運動。
“……”
她再也不敢失眠了。
—
各院保研的名單分批放下來,季鬱和許潤玉的名字都在其中。
一下輕鬆起來。
季鬱接到顧惠儀的語音電話,隔著時差,她那兒有陣陣不知名的鳥叫。
顧惠儀日常就是一頓抱怨。
沒出國前聽說國外的月亮又大又圓,出國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個假月亮。
季鬱樂嗬嗬地聽著,時不時給點意見。
等差不多了,打斷她說:“我跟許潤玉都保研了,我們現在正研究要去哪兒玩呢,來找你怎麼樣?”
“好啊……”顧惠儀剛興高采烈幾秒,又年了,“你們怎麼都保研了,我往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書讀呢,靠……”
“要不然還是不來找你了,”季鬱繼續說,“我家潤潤二外修了西班牙語,學得可好了。我們去西班牙玩玩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哼,你就會秀恩愛,三句話離不開許潤玉。”
“跟我講電話就先停停吧,許潤玉又不在你旁邊,嘚瑟什麼呢!”顧惠儀很酸。
季鬱奇怪,“你怎麼知道她不在?”
“許潤玉要在,季喻怎麼可能安安心心聽我抱怨半小時!”
季鬱忍不住笑出聲,“她在呢。”
“隻是剛剛在洗澡。”
“她出來了。”
許潤玉在浴室裡隱約聽見季鬱在講電話,猜了猜,“顧惠儀嗎?”
“嗯,”季鬱開免提,“就是這樣,我掛了啊。”
顧惠儀:“…………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