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七夕促銷活動開啟了!(2 / 2)

沈熙薇送給鶯歌一管口脂一來是感念她上次讓其帶路,最後得了5兩銀子的賞錢,若是沒那日的賞錢,這生意恐怕也做不成,二來是她心中知曉,鶯歌是那位貴女的親信人兒,和“大客戶”身旁的管家搞好關係,才能更方便的贏得商機。

鶯歌見沈熙薇慷慨,先是一怔,瞬即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我與娘子不過萍水相逢,這如何好意思。”

沈熙薇朗然一笑:“娘子莫要客氣,上次兒得了些打賞,本應請娘子吃杯茶的,可惜當日娘子走的匆忙,未得時機,此時還請娘子收下禮物。”

鶯歌本就喜歡那口脂,又聽沈熙薇講話十分上道,也不再客套,一邊將那口脂裝進口袋,一邊道:“娘子盛情,便卻之不恭了。”

沈熙薇一笑,又寒暄道:“娘子現下還住在蓬萊客棧嗎?”

鶯歌剛收了沈熙薇的東西,現下態度便更熱絡起來,細致道:“搬回崇仁坊了,主家本就在崇仁坊有宅子,隻是從前一直居於神都,宅子年久失修。

今年冬天我家夫人要回長安城過冬,就先命謝小郎君回來修繕,至於為何帶著妹妹嘛,則是我家郡主自幼未曾出過遠門,仗著夫人寵愛,軟磨硬泡跟著來的。如今宅邸修繕好了,我們便回到崇仁坊住了。”

敢情人家是一對親兄妹,並非夫妻。沈熙薇心中十分汗顏,自己從前看著謝郎君出入康平坊與宋都知交往之時,還暗暗腹謗他是“衣冠禽獸”,如今看來是自己誤會了,慚愧慚愧啊!

她又自行補腦了一場:謝郎君與宋都知情投意合,宋都知是獲罪的貴女,二人青梅竹馬被迫分手,如今宋都知淪落風塵,謝郎君不離不棄,隻是礙於封建禮教,身份不符,才遲遲不能皆為連理的戲碼...

於是,對謝泠祐的態度從譏諷不屑變成了深切同情。

但這不過是閒來無事,嗑瓜子看熱鬨的吃瓜,她並未太過放在心上,隻略微一想,便被眼前的嘰喳熱鬨拉去了心神。

比巧,已經到關鍵環節了,女郎們三三兩兩湊成一簇,比試著要把手中的彩線穿過針孔。

沈熙薇心道:頗有難度!畢竟是晚上,古代有沒有路燈,不過是花燈燭火,那麼點小亮光兒,那麼點小針眼兒,穿過一個都夠考眼力的,還要一下子穿過九個,嘖嘖,像自己這種手笨的是甭想了。

她靈光一閃,又想起自家有個手巧的阿羅,便穿掇著阿羅也去試試。

鶯歌聽著輕聲對沈熙薇耳語:“沈娘子,這位不是奴籍?”

在本朝奴婢的姻緣肯定無法自己決定,此乃求月佬兒也沒用的事兒,也正因如此,雖沒有明文規定,但奴籍之人都自動自覺不參與討巧,所以謝清音一去討巧,鶯歌便不用在那,而是來和沈熙薇閒聊了。

可沈熙薇從未把阿羅看成奴婢,她心裡上對於奴役彆人還是排斥,隻是阿羅是大唐原住民,沈熙薇現下突然把身契拿出來還給她,倒是顯得太奇怪了。

因此,隻懇切道:“阿羅,你不必在意身份,你若想玩,便去試試。”

阿羅素日是清冷人,沈熙薇本以為會換來她的白眼,誰料這次她卻出人意料的沒有拒絕沈熙薇的提議,拿著銅錢,買好針線,便大步流星的進了“乞巧”的陣營。

沈熙薇和鶯歌也都全神貫注的盯著乞巧處看,不多一會兒,人群中便發出了驚呼聲,又有一片七嘴八舌:“是誰贏巧了!怕是馬上要得個好夫郎啦!”

“哎呀!我怎麼輸了呀!是不是遇不到好親事了!”

“我穿過了八個,就差那麼一點兒...”

沈熙薇也跳上前去,滿臉含笑:“贏巧的是我家阿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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