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即便自己有能力,可聽到這樣的話,看著陳大柳臉上無比認真的表情,她心裡還是不由的軟了一角。
牛羅村的人可不是嘴上說說的,白曦被誰都深切的感受到村民們對她的愛護和敬重。
白曦笑眼彎彎的哼哼道:“放心,能欺負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第二天。
市裡就派了車來接白曦了。
一路把白曦送到省農科院門口。
快到省城的時候,白曦讓人先把車開去省城的農業大學,接上兩個農業大學的學生,便納悶的問道:“白顧問,您這接上這兩個人是?”
白曦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是農業大學的學生,學的也是農業方麵的專業,算是專業對口,帶上他們,讓他們也學習學習。”
聽著白曦明目張膽的帶人去農科院學習經驗,市裡派出來送白曦的人,不由的一愣。
“那個,白顧問,這個,沒有介紹信,能行嗎?”
“怎麼不行。”
隻見白曦話落,白曉雲就從挎包裡拿出紙張和筆,在吉普車一顛一顛中,麻利的書寫起什麼來。
等在前頭的人透過後視鏡看到哦白曉雲寫的是什麼的時候,不由的傻眼。
居然是介紹信,現場寫介紹信,這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空白的介紹信上是早就蓋了章的,隻需要填上名字就行。
就在市(委)大院派出來護送白曦來省城的人在想農科院會不會讓白曦以外的人進去時,在門口,白曦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再一並把她和白曉雲連帶在農業大學讀書的兩個牛羅村的人的介紹信遞過去。
農科院門崗的工作人員先是看了白曦的證件,然後對著白曦敬了一個禮,再接過介紹信,然後在來訪客登記表上鄭重的抄錄了信息,然後就把人放進去了。
市(委大)院的乾事:“……”這樣也行?
但是一想到市裡都派了他們兩個乾事護送白曦來省城,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在農科院上班的人員,年紀都不小。
就算是最年輕的乾員,也有三十來歲,更多的是四十幾五十歲,甚至還有一些是已經退休後被返聘回來的老研究員。
農科院沒有什麼歡迎儀式。
早就等候在門崗的農科院的主任也是接到命令知道會來一個對於農業上頗有研究的人來幫助研究甘蔗蟲害的治療和預防。
隻是,他沒想到,要接的人不是那看起來稍大一些的兩個大學生,而是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仿佛是哪家大院裡的乾(部家)的女兒的白曦。
這個農科院的主任也不是低頭搞研究的人,他更多的是管理農科院的一些對外的人事上麵的工作。
何況,白曦的大名到底是響亮的,他很快就吃驚:“您就是白顧問啊。”
白曦彎了彎嘴角:“是我。”
“您好,您好,白顧問,您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我沒想到,白顧問這麼年輕有為。”
白曦淡淡:“客氣了。”
她又不是沒看到這個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懷疑。
不過偶也不奇怪,誰讓她看起來不是那會下地的人,更不用說研究農業方麵了。
說是農業研究,可研究農業的,哪一個不是要市場下地下田,走訪各處的試驗田和試驗基地的。
如果不是有利可圖,白曦也懶得搗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