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受表揚是好事,但是這麼頻繁的表揚,我們大山鄉社的辦公室的牆麵也遭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辦公室的牆麵上都釘了數不清的釘子了。”
黃鄉長得意洋洋繼續說道:“大家夥又挺忙的,隻能我爬上爬下的釘釘子。”
“哎,對了,你有好一陣沒來我們大山鄉了吧?你找時間過來啊,到時候我給你講一講,我們辦公室上麵這些獎狀和大紅旗……”
“喂?”
“喂喂?”
黃鄉長哼哼的把電話放回去,沒好氣的說道:“居然掛了,我都還沒有說完呢。”
陳乾事見怪不怪,鄉長這電話肯定是打去隔壁鄉了。
隔壁鄉的鄉長和他們大山鄉的黃鄉長互相攀比,相互氣對方,這麼多年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
隻要自己鄉裡有什麼好的,總要打電話去炫耀一番,再氣一氣對方,就和一對冤家一樣。
當然,隔壁鄉的鄉長比較慘,畢竟大山鄉可是有白曦這樣的人在。
“什麼人啊,這麼小氣。不和他玩了。”說完,黃鄉長又高興的拿起獎狀來,招呼陳乾事。
“錘子和釘子呢,漿糊也找來,我得貼上去。”
黃鄉長嘟囔:“白曦同誌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得去接站才行,她啊,又給咱們大山鄉爭光啦。”
陳乾事哪裡知道啊,於是也老實回答:“這個還真不知道,白曦同誌的行蹤也是保密的。要不然,我晚些問問陳大柳同誌?”
“算了,不用。”
黃鄉長:“老陳那人,我比你還了解。那可是他們姑奶奶,行蹤能告訴你?”
陳乾事聞言笑了笑:“也是。”
黃鄉長忍不住又絮絮叨叨起來:“老陳那人吧,彆看他看起來憨憨厚厚的,可能被白曦同誌當住手用了這麼多年,可不僅僅隻是勤勉能乾而已……”
陳乾事點頭,那是的呀,牛羅村勤勉能乾的人可不少,老老少少都愛上讀書識字,怎麼會不能乾。
當然,如果隻是需要勤勉能乾,那位張先生能給白曦同誌挑一個排來。
到底還是因為陳大柳是牛羅村的人,而牛羅村的人最重祖傳的規矩和祖訓,也是最護著白曦的,白曦說往東中,村民們絕不往西,說趕雞絕不攆狗……
兩人一邊嘀咕著,一邊把獎狀貼好,大紅旗也掛到釘好的牆上。
弄完後,黃鄉長仔細端詳了兩分鐘,這才滿意的咧嘴繼續笑。
電話旁邊還有一座獎杯,也是表揚大山鄉的,黃鄉長用衣擺擦了擦,讓陳乾事擺好。
這樣的獎杯,牛羅村給鄉裡就掙了二十多座,全擺在黃鄉長辦公桌背後的書架上,一座接著一座,不要太好看了。
本來白曦弄好了就可以走了,可農科院的人哪裡願意啊。
這會,研究小組的人拿著白曦讓陳豐盛和李滿倉記錄的試驗數據,纏著白曦各種問。
“白顧問,您這上麵寫的要用藥物激活,還是數種藥物,您是怎麼想到的……”
這會,誰也不覺得白曦年輕了,年輕怎麼了,科學達者為先,不分年齡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