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勞煩禦醫開藥。”
蘇暮言謝過了禦醫,又吩咐隨從同樣給了禦醫一筆封口費之後,才放了禦醫離開。
禦醫走後。
蘇暮言心底累積的疲憊這才漸漸的浮現,他無力的坐在顧南笙的床邊,眸色暗沉的看著安靜睡著的顧南笙,不自覺的唇角微勾
。
彆說,見慣了顧南笙張牙舞爪,做事利索的樣子。
其實安靜睡著的顧南笙也挺可愛的。
……
東平縣令付廣文的心情,這幾日也是忐忑至極的。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平日裡見自己國家的皇上都是沒有資格的,更彆說是麵見整個滄瀾大陸幾位掌權者了。
皇上來了,他自然是想要抓住這難得機會,所以就花了一千兩白銀,賄賂皇上跟前的小金子公公,把那才剛剛及笄的女兒送去
皇上跟前兒伺候。
可是,皇上倒是把人給收了。
後來就沒有下文了。
他也犯愁該如何跟皇上提這封賞之事呢。
這事兒還沒著落呢,鬼知道那明明安排妥當的祭天大典,也能鬨出這麼大的問題。
國師和北冥的太子,及太子妃被一齊埋進雪山,生死未卜。
這事兒若是追究起來,他一個小小縣令,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賠啊。
他千思萬想之後,覺得這事兒還得讓女兒去周旋周旋,實再不行,先去旁敲側擊,試探一下皇上對此次事故的看法也好啊。
於是,他便抬步朝著女兒的房間而去。
而另外一個心情不好的,便是西淩皇帝蘇落白。
他的心裡一直很介意青鸞聖劍的事,他很想知道,那一日到底是雲瑾承拔開了青鸞聖劍,還是顧南笙拔開了青鸞聖劍,雖然現
在他們夫妻倆與青鸞聖劍都沒有消息。
但,到底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放心不下啊!
要劍,劍找不到;
要人,人也找不到;
你說他怎麼能心情好?
付婷玉在被自家父親說教了一下午之後,她才精心打扮出了房門,直奔蘇落白的房間。
她端著一杯清茶,輕輕的放在了蘇落白身邊。
而後起身,被熱水浸泡過的青蔥玉指伸出,溫柔的替蘇落白揉著額頭。
蘇落白正為祭天事件的後續事宜,愁的腦門兒生疼呢,被付婷玉這麼一揉,瞬間覺得舒服了不少,於是,便也沒有阻止她,任
由她去做了。
好半晌。
付婷玉才軟軟的開口:“皇上,你的眉頭為何皺起來了?是在為了祭天的後續事宜煩心麼?”
“嗯。”
蘇落白輕哼了一句,雖然一想到雲瑾承可能死了,他有點惋惜。
但更多的是開心。
不過,麵子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於是,他微微歎氣道:“祭天大典上出了那樣的意外,朕責無旁貸,眼下北冥太子與太子妃都不見蹤影,朕自然是憂心,該如何
給北冥皇帝一個交代的。”
付婷玉聞言,頓了一下。
腦子裡浮現出下午爹爹對她說的,一定要想辦法討好皇上才行。
於是,她繼續溫柔的揉著蘇落白的額頭,麵上卻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誰說北冥太子妃不見蹤影了?太子妃不是被世子爺給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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